女人美眸瞪着他。
因为才接了个绵长的吻,她眼中全是没有散去的春意。
陆霁渊没忍住,笑了声。
大概是喝多了酒,那张冷峻的面容多了几分轻佻,让人猛地想起来,眼前这个男人也不过才二十七岁。
别家的公子哥在这个年龄,还在到处玩着烧钱呢!
“陆霁渊!不果然没有喝醉!”
盛晚棠微恼。
她竟然忘记了,任星宇明明说过这个人就没有喝醉过!
“你在,我怎么放心醉?”陆霁渊把人重新压在车门上,沙哑着声音道。
万一人被拐跑了,他清醒了找谁算账?
即使隔着衣衫的布料,这种依旧能清晰感觉到对方存在的接触,让被酒精刺激后的大脑尤其的愉悦。
就像是,得了什么皮肤饥渴症。
“陆霁渊,你熏着我了!”
盛晚棠推着人的脸,他一凑得太近,一开口就让人感觉到冲天的酒气。
“娇气。”
陆霁渊说着话,微微颔首,头颅在她的颈侧有一下没一下的蹭。
“你胡子扎到我了。”
陆霁渊摸了一把自己的下巴,有一层薄薄的胡渣,并不明显,是盛晚棠皮肤娇气才感觉出来的。
从带着盛晚棠去医院,又马不停蹄到赶往海城,回来就去公司开会……忙得脚不沾地,的确没有刮胡子。
他像是得了什么乐趣,故意用胡子在她颈窝蹭。
“好硬,别蹭我。”盛晚棠抱怨,偏头想躲开。
“哦?”男人抬起眼来,似笑非笑的看着盛晚棠,“什么硬?蹭哪里?”
盛晚棠缓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
“陆霁渊,你喝了这么多酒还满脑子黄色废料!”
男人不反驳,喉咙里发出低沉悦耳的哼笑,捏着盛晚棠的下巴,又亲了亲女人的唇瓣。
大概是觉得不过瘾,离开后又回来吻了吻嘴角。
他是没醉,但是盛晚棠也感觉到他和平时有些不同。
喝多了酒的陆霁渊似乎更喜欢笑。
那种从嗓子震动发出来的低沉声音,让人听得心口酥麻。
盛晚棠正要带着陆霁渊上车,突然看到不远处站着一个女生。
那是一张极温婉秀丽的五官,清纯而宜室宜家,让人看着就心神放松。
齐腰的长直发,穿着雪纺衫和长到脚踝的碎花裙,踩着一双白色帆布鞋,学生打扮和布尔湖心岛格格不入。
但她不是学生。
而是自己实验室的核心要员。
“初宜?”
盛晚棠怕自己认错了人。
女生听到有人叫自己,闻声转过头来,错愕:“老板!”
“你怎么在这里?”盛晚棠狐疑。
初宜有一瞬间的慌乱,“我来给朋友送钥匙,但是刚才不小心把一个客人的衣服弄脏了,我想给他赔偿,但是没见到人。”
“那你见了人早点回家。”
“嗯,老板放心,我明天会按时去实验室,不会耽误实验进度。”
直到盛晚棠坐上车,猛地想起来。
如果她没记错,骆恒的衣服就是被一个女人弄脏的!
做药品研发的实验员最稳的就是手,初宜应该不会把酒泼到别人身上吧?
……该不会那么巧吧?
盛晚棠正打算问陆霁渊,一扭头就看到男人托着腮,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
陆霁渊:“老板?”
盛晚棠:“……”
“那人看着不像是能在酒吧上班的。”
陆霁渊的话直接让盛晚棠用‘RICH酒吧员工’来狡辩的想法胎死腹中。
“实验室?”陆霁渊又问。
“你不是喝了酒么?你怎么什么都记得?”
陆霁渊眉梢微挑。
盛晚棠闭了闭眼,“我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