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汐说:“竹根说的也是实话,我和丝玉确实不会炒茶。”
史红裳说:“那么大的茶场还没有你们两个茶的吗,抄,一会儿我就带你们去抄茶。”
钟丝玉笑着说:“多谢史公子的美意,这次出来时间紧迫,要买的东西很多,不能去炒茶了,若是再有机会来柴州,我和尚汐去炒一锅茶。”
尚汐附和道:“我们这次时间紧任务重,还是不去茶场了。”
史红裳说:“侯爷的那位义弟不是二十六成亲吗,早着呢。”
尚汐说:“上次我们炒的茶还没喝完呢,这次不炒了。”
好说歹说,才没被史红裳带去茶场,不然这一天就的交代了,足足喝够了两壶茶,他们才得以出来,上了街。
尚汐感受了一下,这里可真好呀,她好久没见过这么繁华的闹市了。
珠儿也很兴奋,“小姐,这里可真热闹,快赶上咱们汴京了。”
钟丝玉苦笑一下,这里确实是比奉营好多了,但是跟汴京比还是差远了,汴京她是会不去了,她娘偷摸给她来过几封信,说她爹在皇上哪里没少告万敛行的状,说万敛行拐卖了她的女儿,想不到她当时的一厢情愿会酿出这样的后果,无名无份也就罢了,汴京的家她也会不去了。
尚汐拉了一把钟丝玉,“丝玉,我们去家具铺子看看,给葛叔弄几套像样的家具。”
本来以为买东西是件简单的事情,只要兜里有银子就行,现在看不是。
这次买东西的人参与的多了,东西反而不好挑了,因为大家的意见就没有统一的时候,按照尚汐出门前的意思是,什么好买什么,什么艳丽买什么,最多两日就能把东西买齐全,结果整整用了四日所有的东西才齐整。
尚汐算算时间对程风道:“我们晚上赶路吧,不然加上来回的时间就超出了六日,家里还有个程攸宁等着呢。”
程风说:“我们天不亮出发,这样来回正好六日。”
尚汐想想,这就和来的时候一样了,不过也好,还能在史家睡上几个时辰的觉。
果然,天不亮,需要赶路的人就都起来了,披星戴月的上路了。
等天大亮的时候,大家还都在马车上呼呼大睡呢,突然车夫拉紧缰绳,马车一个剧烈的晃荡,伴着几匹高头大马的嘶鸣声,车上的人都被惊醒了。
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情况,程风对尚汐说:“你们在车上,我去看看。”
“好。”尚汐被吓的一个激灵,现在也不困了,一双大眼睛慌慌张张没了神,对面的那对小姐和丫鬟没比她好多少,丫鬟正抓着小姐的手压惊呢。
另一辆马车上的史红裳也被惊醒,他问竹根儿:“什么情况?”
竹根儿二话不说,拎着大刀就跳下了马车:“八成是遇上劫道了的,我去教训教训那群孙子。”
“别鲁莽,搞清楚再动手。”
竹根怎么会听他的,已经一个箭步冲到了最前面,二话不说就跟人家动手打了起来。
程风下车的时候刚好看见这一幕。
史红裳也走上前来,他问程风:“这是打劫的吧?”
程风说:“要保护费的,我们来的时候就已经交了十两了,估计这次得收我们二十两。”
史红裳说:“为什么?”
程风说:“因为我们带了几车的货。”
一个竹根儿抵挡不住一群土匪,过了几招就被一群人给围上了,就那样竹根儿还跟人家拼命呢,程风说:“让你的跟班回来吧,这些人人多势众,非常难缠,保护费不交,我们很难过去。”
史红裳问:“不就这几号人吗?”
程风说:“他们喊一嗓子,呼呼啦的能跑出一堆人。”
史红裳喊了一嗓子:“竹根儿,回来,被打了。”
这时那日向程风收保护费的那人笑眯眯的来了,他对程风说:“这条路你都走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