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孩玩了一个多时辰,才想起树林里面下的套,程攸宁说:“娘,我和乔榕还有谷雨进去看看逮没逮到猎物。”
尚汐说:“你们几个小孩进树林可不行,我得陪着。”
进树林尚汐就迷路,“程攸宁,往哪个方向走呀?套下哪里了?”
程攸宁说:“娘,在前边。”
鲁四娘笑着说:“少夫人,这要是没我们跟着,你不得丢了呀?”
尚汐说:“我自己一个人肯定得丢,所以我自己从来往树林里面钻,我容易在里面绕一天也找不到回去的路。”
几个人走了一会就到了他们下套的地方了,程攸宁乐呵呵地跑了过去,兴奋地说:“爹爹这个陷阱还真有用,不愧是猎人出身,套住鸡了。
“套出几只?”
程攸宁顺着线捋,“两只,我们来晚了,跑了一个猎物。”
然后他抬头一看,“呀,树上吊到了一只松鼠,是不是死了?”
他和乔榕七手八脚地把绳子放下来一看,程攸宁高兴地说:“没死,还有活气呢,就是不欢实了,不知道能不能养活。”
尚汐说:“缓一会就能精神过来。”
程攸宁一脸认真地上说:“这个松鼠可不能烤上给你们吃。”
尚汐一脸嫌弃地说:“你就是给我们吃,也得看我们敢不敢吃呀,不过你要好好抱着,千万别让松鼠把你抓伤了。”
“知道,知道。”
程攸宁得到松鼠比套到野鸡还开心,他已经打算好了,这松鼠他得拿家里养着。
出了树林,程攸宁就张罗着说:“娘,把野鸡烤上吧。”
尚汐说:“你们几个能烤吗?”
程攸宁说:“能,我和乔榕总烤东西吃。”
尚汐说:“那就烤吧。”
程攸宁和乔榕从马车上把提前准备的东西找了出来,谷雨见是一个大包就上前帮忙,问:“这么大一包,里面都是什么呀?”
乔榕说:“是调料和红薯。”
谷雨说:“还带红薯了?”
乔榕说:“何止红薯,馒头大蒜,我们都带了。”
“怎么带了这么多的东西?”
乔榕说:“馒头烤一下吃好吃,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尚汐和鲁四娘就近拾了一些柴,摆在了路边。
“这两只鸡你们几个打算怎么烤。”
乔榕说:“挖坑吧,车上有小铲子,我来弄。”
只见乔榕驾轻就熟地挖了一个坑,尚汐问:“你这是和程攸宁出去烤了多少次野鸡呀。”
乔榕摸摸鼻子笑了笑。
不多时,柴火点燃了。
几个小孩围着火守了半个时辰,这才把火里的东西翻了出来。
野鸡被烧的金红,红薯烤的流糖,就那最后扔进火里的馒头也黄呼呼的。
鲁四娘说:“这几个小孩比我们大人都会烤呀。”
程攸宁一点都不谦虚,“我爹娘是开面馆的,他们是厨子,我是小厨子,所以会烤东西。”
尚汐说:“真不谦虚,也就你捧我和你爹,我和你爹就会煮一碗面条,我们这样的要是被称作厨子,岂不是被人笑掉大牙。”
几个小孩美滋滋地撕扯着烧鸡,“娘,四娘,你们怎么不动手吃呢。”
两个大人这才动了手,烤的真不错,尚汐都没这个手艺。
吃饱了以后,程攸宁就张罗着要回家。
尚汐说:“你不在这里等你爹爹回来吗?”
程攸宁说:“给爹爹留个标记,他就知道我们回去了。”
尚汐说:“天气这么好,我们回去这么早做什么?”
程攸宁说:“回家给松鼠弄一把松子吃。”
尚汐说:“他不能饿。”
程攸宁说:“我们都吃饭了,他肯定饿了。”
尚汐说:“还不是你的嘴急,这还没到中午呢,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