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走远,出了城就找了一处树林,大家决定就在此打猎了。
看着身上挂满了东西的两个小孩,沧满被逗得的哈哈大笑,“你们这是上山打猎吗?感觉想逃荒呀。”
程攸宁说:“我和乔榕是来打猎的,沧满伯伯你别笑,我俩带的这些东西可都是打猎的宝贝,一会儿就派上用场了。”
沧满伸手扯了扯程攸宁身上的绳子,笑着说:“伯伯问你,你这绳子是打算做什么用的?”
程攸宁道:“这绳子可是有大用处的,若是遇上野猪,我和乔榕一人扯一头,绊它。”
大家听了都笑了,沧满则是笑的前仰后合,“程攸宁呀程攸宁,你可逗死伯伯了,你这想法挺好,不过就你俩还想绊倒野猪,你可小心点吧,别反被这绳子给绊倒了。”
程攸宁信心满满地说:“不能,进到树林里你就知道我绳索用的有多厉害了。”
沧满说:“见识过,见识过,你捆缚的能力不次于你爹。”
程攸宁得意地抖抖身上的绳子。
这时尚汐开口了,“程风,这里离城这么近,能有猎物吗?”
程风说:“能,男人芒种时在家种田,闲暇时去糖厂干活,女人们在家操持家务,纺线织布,出来割草挖菜的人明显没有过去那么多了,这个时节山上的野兔野鸡肯定多,咱们呀也不用远走,就在近处打打野鸡兔子就行。”
沧满说:“还真不往深处走呀,那我岂不是白来,我还惦记着与你和莫公子比试比试呢。”
莫海窑第一个认输,“不是我不敢往深处走,即使走了输的那个人也一定是我,我可没有你们两个那矫健的身体和机敏的身手。”
沧满说:“不试试怎么知道,就你这身子骨就是缺少锻炼,听我的,进到树林深处,没准能打到野猪你,要是打到野猪,晚上我们吃全猪宴,我沧满肯定不能在边上打几只野鸡野兔就算了,我得进到树林深处。”
程风说:“我儿子把调料都带来了,等着一会吃野味呢,进到树林深处一时半会儿出不来,再说我儿子那么小,也不能进到森林深处。”
沧满说:“让他们女人和孩子留在近处,这里也没什么危险,大道上来往的人这么多,怕什么,我们几个老爷们怎么能不进深山呢,不进深山怎么能逮到大猎物呢。”
这时鲁四娘开口说:“你们想打猎的就进到里面,不就是尚汐和两个小孩嘛,我保护他们,小少爷想吃野味我也能动手打上两只,你们放心的去吧。”
程风说:“也行,不过我儿子带了那么多的宝贝,我得让我儿子用上几件,不然我儿子白扛来了。”
程攸宁笑着说:“还是我爹爹识货,我就说我带的都是宝贝吧,我娘还说我这是破烂。”
尚汐白了一眼那对父子。
程风对尚汐说:“你和鲁四娘就在这里等着吧,我带儿子和乔榕往里面走一走。”
尚汐坚决反对,“那不行,我来就是照看儿子的,我得跟着。”
于是大家都钻进了树林,还没走出去太远,尚汐就说:“是不是走的够远了,我都看见野鸡了,程风,你快给程攸宁打上几只。”
程风说:“那野鸡儿子跑几步都能抓到,我今天要教儿子点真本事。”
尚汐问:“什么本事?”
程风说:“你看儿子带的那些东西了吧,我教儿子弄几个陷阱,然后守株待兔,等着猎物自己上钩。”
尚汐一听,“程风,你这个办法好,总比我们四处的追野鸡好。”
程风带着程攸宁和乔榕两个人做起了陷阱,大家在一边看着,沧满说:“程风,程攸宁还真是你儿子,就你下的这几个扣,我看半天都没学会,程攸宁那小手几下子就做一个扣。”
程风被逗笑了,“废话,儿子不是我的还能是谁的,程攸宁的小手有劲,系绳子,拉绳子都能用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