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夫人说:“动我万家的长孙,是要付出代价的,但是看在你是初犯,罚你抄万家的家规五十遍。”
万夫人这对程风绝对是心慈手软给外照顾了,要是这事发生在万敛行或者万百钱身上,那绝对是不能轻飘飘的罚抄家法五十遍这样简单,一定是重罚,这谁动了她孙子就等于动了她的命根子,只是程风从小长在乡野,万家没有尽到一日的养育之恩,所以她心里愧疚的这道坎终究过不去。
程风说:“娘,你这罚的也太多了,五遍我还能写,五十遍我得写到猴年马月去,再说,我也不是写字的人,您饶了我吧,我下次肯定不绑他了。”
万夫人说:“我不管,罚少了,我没法向我孙儿交代。”
程风说:“这里还有程攸宁的事?他让你这样惩罚我的?”
程夫人说:“他不说,我也打算这么做。”
程风这人一听,还真是他儿子告状起的作用吗?
程风说:“娘,你罚我是小,不过你也不能纵容程攸宁,现在不管这孩子就得走上歪路。”
万夫人嗔怪:“我孙儿才五岁,怎么就被你说的十恶不赦了。”
程风说:“你们也不用当着我和尚汐的面袒护程攸宁,他什么样我和尚汐都清楚,你们说实话,程攸宁这次回来是不是闯祸了。”
闻及此言,这老两口都闭口不言了。
尚汐说:“爹娘,你们不能这样纵容程攸宁了,我和程风今日去香火铺子看了一眼账簿,这个程攸宁,他都学会去铺面了找掌柜的支取银子了,爹娘,这事你们都知道吧。”
万老爷说:“这事你们知道了呀?”
尚汐说:“能不知道嘛,那账上一笔笔写的清清楚楚,日期也清清楚楚。”
万老爷说:“这事我早就知道,我也默许了,既然孙儿已经学会了使银子,即使他不去账上支取银子,我们也得给他月银花了,这件事情我倒不觉得是大事。”
尚汐问:“爹,这还不算大事吗?”
万老爷说:“我这孙儿呀,前些日子气走了一个教书先生。”
尚汐说:“还有这事?”
程风说:“气走一个教书先生?那他是为了出去玩吧?”
程夫人说:“老爷,你可真是多嘴,小孩子有几个不贪玩的,让你们每日听一个私塾老头哼哼呀呀的讲一两个时辰,你们坐的住吗?”
万老爷说:“是这个理吗?不想读书可以说嘛,剪老先生的胡子是为何?”
尚汐不敢置信地说:“程攸宁把私塾先生的胡子给剪了?”
万老爷说:“可不是嘛,那老先生因为没了胡子都哭了,收拾行囊说什么都不教程攸宁了,给多少银子都劝不回来。”
尚汐说:“真是大逆不道,看我一会怎么收拾他。”
万夫人埋怨万老爷,“儿子儿媳刚回来一日,你说这做什么,不就是一把胡须嘛,剪了再长,至于大惊小怪嘛。”
万老爷说:“不是我大惊小怪,是照此下去,以后谁还愿意来教他。”
万夫人说:“这不是黄尘鸣回来了嘛,你要是因为这事让孙儿挨了他爹娘的打,小心你孙子把你的胡子也剪掉。”
万老爷一挑眉毛,抬手摸上自己的胡须然后闭口不提此这事了,因为程攸宁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年龄,能把老先生的胡子剪了,也能剪他的,到那时可是丢人现眼了,随后他话锋一转和这小两口说起了其他事。
“你们在末春县的见闻我已经听你们的小叔说了,他若是有用的上你们的地方,你们要竭尽全力的帮他。”
程风说:“就是为了给他做事,所以才给你孙子送回来的。”
万老爷说:“这事我已经知晓了。”
程风说:“既然已经知晓,为何还罚我抄写家法。”
万老爷说:“一码归一码,程攸宁气走私塾我也罚他了,对于犯错的人,我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