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南修没等天亮就走了,殷宛央醒来没见到人,而且办事的“证据”也被他清理干净了,身上清清爽爽,殷宛央也变得不确定,也许昨晚真的只是一场梦?
她这时候倒是想起房门钥匙来,看到它安静地躺在床头柜上,更加觉得自己做梦了。
接下来的几天,司希彦想方设法抽时间去工作室陪殷宛央,然后把她送回家。
宴南修不“君子”了,他已经搞了一把钥匙,总是掐着殷宛央睡着的时间打开门进去,摸上她的床。
仿佛又回到了以前的日子,不过,以前起码在殷宛央面前是“光明正大”,现在,对殷宛央来说他是偷偷摸摸,对宴家人来说他却有些放肆了。
这晚,宴南修又拿着车钥匙准备出门,钱荷珊叫住他:“南修,这么晚,你去哪里?”
“你觉得我去哪里,就是去哪里。”宴南修毫不掩饰。
钱荷珊脸又黑了几个度:“听说司家那个不成材的儿子天天往殷宛央那跑,你跟他一起用殷宛央,不觉得脏吗!”
司希彦没有继承家业,没有在商场占据一席之地,而是进了娱乐圈,在她看来就是不成材。
宴南修的脸色顿时变得特别难看:“妈,注意你的言辞,这样说话,只会拉低你的身份和档次!殷宛央有几个男人,我再清楚不过!”
虽然他没有去工作室盯着他们,但凭着种种迹象,他能判断出,司希彦现在还在“发乎情止乎礼”的阶段。
“那你打算怎么做,把殷宛央娶进家门?还是帮着她对付你妹妹?”
钱荷珊按捺不住,直接问。
宴南修一脸云淡风轻:“放心吧,你一天在,我一天不敢把她娶回家……怕被你们欺负、虐待。不存在帮她欺负谁的问题,我目前还是保持中立,但是,这得在你们不动谁的情况下。”
钱荷珊感受到了威胁:“你长本事了,会威胁你亲妈了!”
宴南修冷笑了一下:“既然你闲不住,我给你点东西,你做点正事吧。我怀疑,宴星画那天那么冲动,有一定原因是受了袁千语唆使。证据我发给你,你自己看看。”
说着话,他掏出手机,把让人弄到的袁千语那天跟宴星画接触的监控录像发给了钱荷珊。
监控录像他已经弄到手有两天了,之所以一直没有给钱荷珊,是想再让袁千语蹦跶一下。
他打探到,袁家在忙活着对付葛郎凯,索性就给他们时间,撒开脚丫子大干。
虽说他不在乎袁千语,可葛郎凯碰袁千语,言语间明显表示是冲着他宴南修的未婚妻名头来的,这是十足的挑衅和把他的脸踩在地上践踏。
他之所以一直还没动葛郎凯,就是因为知道袁家因为损失了这门婚事,袁千语还被葛糟蹋了,对他恨之入骨,不会放过他,索性就给他们机会。
等他们把人收拾得差不多了,再棒打落水狗。
钱荷珊听到“袁千语”这个名字,就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顾不上在阻拦宴南修,马上回到客厅,打开内容看。
她看到袁千语在宴家外面上了宴星画的车,后来又从车上下来,随后宴星画开车的速度都快了,她越发信了袁千语挑唆这种可能。
细想起来,自己女儿的脑子确实没有袁千语那么多弯弯绕绕,极可能被袁千语利用!
要是能把袁千语套进来,庄欣瞳那边起诉的话,宴星画的罪责也能减轻不少!
宴南修到底还是疼自己妹妹的。
钱荷珊心里宽慰了一些,马上去宴星画房间,把已经睡着的她叫起来。
“妈,我都睡着了,你叫我起来干什么?”宴星画揉着眼睛,不高兴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