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他不为所动,无喜无悲,全心催动厚土化生功,将一股股厚土之力源源不断地输入凹槽之中。
他这厚土之力虽然雄浑淳厚,但毕竟只是筑基境界,不过一刻钟,丹田法力已近枯竭。他没有放手,仍然勉力支撑,如此又过二十息,法力用尽,只觉身体酸软,难再支撑。
而紫玉之门如同一头沉睡的巨兽,伫立在前,尚无半分苏醒的征兆。
张元敬咬紧牙关,一摸储物袋,拿出那株苦参草,开始修炼起厚土化生功来。
文松南见他拿出灵草,以为是要补充法力,不觉哑然失笑,露出不屑的神色。但是,令他奇怪的是,元婴石人并未阻止,仍呆立原地,不见动静。
倒是文敬和,看到这一幕,不觉懊恼地瞪着张元敬,心中狂骂匹夫无赖!
张元敬闭目修炼,一手握住苦参草的茎秆,一手按在玉门掌印之上,心无杂念、一意贯通,厚土之力在灵草、经脉、丹田、凹槽四者间来回游动,旧的厚土之力没入玉门,新的厚土之力不断产生,虽然缺乏强劲的冲击力,但这法力的灌输却始终绵延不断。
如此,一个时辰、两个时辰、半日工夫、一整日……紫玉之门仍然静默如常,而张元敬却也没有放弃。
文松南几次不耐烦地出声质问元婴石人,可石人一概不理。
此时,最是煎熬的,不是张元敬,也不是文松南,而是文敬和。他为自己轻易放弃而悔恨不已,内心深处对自己的心性和信念都产生了严重怀疑。
转眼两日过去,占据第一殿的天魔渊修士又进行了一次攻袭,被三十多尊石人合力击退。这次,天魔渊修士没有损失,而石人又被凌霄击碎三尊。
而紫玉之门,在张元敬锲而不舍的法力灌输下,终于起了变化,原本幽暗的紫色,蒙上一层淡淡的玄黄之色。
这变化十分细微,但对于一门心思全在其上的张元敬来说,则如夜空中的圆月,再是显耀不过。他信心大增,功法运行更加流畅自如,厚土之力更加强劲。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紫玉之门终于亮起了金色星星,开始是三颗,随后变成四颗,最后竟然是五颗。
“功法之试,通过。优等!”元婴石人机械地宣布,语气依旧古井无波,评价结果却比文松南和文载道多了两个字——“优等”。
文松南面沉如水,眼中充斥着浓浓的杀意。而文敬和则脸如死灰,沮丧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