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底,班行远和下一班轮值人员交接后和金泰熙一起去了韩国,马上就是学位授予仪式的时间了。
学位授予仪式的前一天晚上,班行远一个人请李富真吃饭。满心欢喜的李富真在心情愉快地吃饭完后被浇了一个透心凉。失魂落魄的回到家后一个电话把李尹馨叫了过去。李尹馨赶去的时候李富真已经喝的酩酊大醉。
“姐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喝这么多酒?”
“能是什么,姐姐我失恋了。”
李尹馨没觉得意外。“失什么恋啊!完全是你自己单相思,早就和你说别做梦,非不听。呀,你还喝!”说完把酒瓶抢了过来。
“我问他我是哪里不好,他说什么不是不好,还说什么C’est la vie……”学过法语的李尹馨当下心里了然,这就是生活,不出乎她的意料。费了很大的劲把大姐安顿下来。
然后开始想事情:“以后该怎么称呼呢?姐夫肯定是不会变的,她比自己小叫姐姐肯定是不行的。叫嫂子?不对,这个不行。直接叫名字的话有些太不尊重姐夫。唉,算了这些头疼的事情就交给姐夫吧。”
正在那里胡思乱想呢听到大姐说了句:“其实我开始就知道没什么希望,也只是给自己留一个念想。现在不想那么多了,给我一个孩子总可以吧……”
李尹馨摇了摇头,还在做梦啊,大姐你快醒醒吧。
第二天学士授予仪式结束后两个人就带着苦逼的徐贤回了中国。班行远已经给徐贤办理了交流学习的手续,这一年会在京城大学中文系学习。至于S.M.公司,根本就没人理会,后继还有不少演唱会,到时候给京城大学写申请,准假后才能参加。
京城大学的课程是班行远给定下来的,不是所有课都上,特定的几门课,不用怀疑都是超难的那种。需要上课的时候徐贤就去学校,没课的时候就去找老师、师母、姑姑或者是自己在家看书。
进入3月,班行远和丁院士以及京城大学的一位教授录制了央视的访谈节目。怎么说呢,班行远不是很愉快,那位采访的记者被他怼的更不高兴。在一些圈子里班行远也是恶名远扬,不过他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会放在心上。
兄妹再一次进入会议期,两个人都非常认真的参加会议。徐贤终于获得了一些解脱,不用提心吊胆的担心随时有人提问了,都是学中国历史的中文不可能差到哪里去。中午一个人的时候自己做饭或者去她旭红大姨那里蹭饭,最大的困扰就是经常有老奶奶拉住她问是不是教跳广场舞的。
这天下午徐贤一个人正在家里看《殷墟甲骨刻辞摹释总集》听到有人敲门,开门一看是两个四十岁左右的漂亮女人。别问是怎么看出来年龄的,问就是这是女生的天赋。也就是徐贤太小了,不然至少会认识其中的一个。
“两位好,请问你们有什么事情吗?”
“请问这里是班行远院士家吗?之前和院士见过一面,请教了一些问题。这次是专程过来再问一些问题的。”一个长得挺高的女士问道。
“这是老师家。是这样啊,快请进吧。我叫徐朱璇,是老师的学生,两位叫我小璇就可以了。老师和宝儿姑姑去开会了,要稍晚一点才能回来。师……泰熙姐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两位稍等一会儿。”徐贤心里狂吐槽:都已经毕业了,你们两个赶紧结婚去吧,每次提起来的时候都要担心说漏嘴。
让进院子,一边作了自我介绍,这是王祖娴和红姑,因为都已经隐退了,也没说做过演员的事情。
“请坐。请问两位喝什么茶?红茶、绿茶、白茶都有,老师不喝咖啡,所以家里面没有。”
“就喝红茶吧。”徐贤去厨房拿茶壶、茶杯,顺带用手机搜索两个人。直觉告诉她两个人不一般,果不其然。徐贤吐了吐舌头,不要这么夸张好不好,一个79年出道,一个84年,比她的年龄大很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