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李宁微金泰熙又能舒服的缩在老师怀里睡觉了。“老师你的石膏什么时候能拆?有时候会磕到我,不舒服。”
“需要两个月,还有一个半月才能拆。那我还是躺平睡觉吧,都和你说了会磕到你的。”
“不行,那样更不舒服。对了,老师你没出问题吧?这些天觉得你怪怪的。”
“怎么个怪法儿?”
“和我说话什么的跟以前一点儿都不一样了。怎么说呢,皮的不行,就跟换了一个人一样。”
“能一样吗?之前是你老师,现在最重要的是你的恋人,还像那样就没意思了。”
“那也不能一下变了个样子啊,我整天都疑神疑鬼的。都在怀疑到底是不是老师。”
“不行我就换回去?”
“才不要呢。”
次辅来过之后气候变化的各项研究一下子就提速了。班行远提出要回学校正常上班,这样有问题的话可以直接和学生们说,不像在电话里解释起来麻烦。刚说出口就被妹妹和管家婆联手绞杀了。想怎么的,让你在家里工作已经算是格外开恩了,还想去学校?真忘了自己是一个伤员?
无奈只好把学生们叫到家里来。数学系的、历史系的,需要历史系提供经济史方面的支持,丁院士把自己的学生也派了过来。收拾了一个空院子,配齐了电脑什么的就把课题组设在了那里。
进展非常快。当数学系的学生把IPCC的那个报告的研究编写过程复现后,一群人破口大骂,真是假的不能再假了。当然了,从某种程度上讲IPCC也是受害者,造假的直接责任人是那些为IPCC提供科学支持的西方气候变化科学家,至于他们是无心的还是受指示的,也没必要追究了。不管怎么说,建立在那些虚假结论上IPCC报告已经不可信。
很快就完成了质疑这个报告的论文。最初是数学系的学生起草的,班行远看了一眼很符合数学系的论文特点,客观公正,把各种疑点分析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一眼就能看出IPCC报告的严重问题。
班行远非常不满意,这个论文是他打算引战的,怎么能这么平实缺乏感情呢?转手就交给了历史系的学生,告诉他们怎么写,让他们在原有论文的基础上润色扩展。
历史系的这帮学生可太会了,经过他们润色的论文篇幅变成了原来的三倍,非常精彩。班行远读的时候摇头晃脑,读到精彩的地方还会低声叫好,太对他的胃口了。写的太好了,有很大的篇幅都是对那些造假学者的指责。遣词用句极其文雅,任谁都挑不出一点毛病,偏偏通篇都是各种阴阳怪气、指桑骂槐,绝对会让指责对象血压飙升。
第一时间就把中文版的论文发给了丁院士。然后开始犯愁了,这是打算在顶刊上发表的,得翻译成英文,倒是不难,但是直译后就失去了那种韵味。摇人吧,从京城大学借来了研究西方文学史的学者,又从新 华 社借了资深翻译。英文版的论文很快新鲜出炉,一样气人。奇文共赏,第一时间就发给了丁院士。
班行远这下舒坦了。
研究的事情进展顺利了,金泰熙有些小抱怨,觉得这些学生整天在家里有些碍眼。
丁院士很快就上门了。“我说行远啊,你那篇论文可是够毒的。这要是我的话,绝对会被气死。”
“你就说有没有指名道姓的骂人吧?”
“那倒没有。论文措辞用语极其文雅,谁都挑不出毛病,就是这样才气人呢。明知道是在指着鼻子骂,偏偏就没有一点办法。”
“老祖宗的优良传统可不能丢下。本来由着我的性子,打算照着《为徐敬业讨武曌檄》来的。最后也问上一句‘请看今日之域中,竟是谁家之天下!’。后来想了想,还是算了吧,做人要厚道。”
“我就看不出你那里厚道了。”
随后两个人一起探讨了班行远的那个模型。在丁院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