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三丈的幕布,要花费十几匹布,这没有上万钱,根本弄不下来,同时还要找画师画画,这又是一大笔钱财。
一场戏剧低的要转换三四個场景,多的要转换十几个场景价格,这就导致一个戏曲需要的幕布价格实在是太高了。一般的戏曲团根本用不起几块幕布。
但有道是有市场便有需求,很快就有戏社的班组想到了,用价格相对低廉的白纸来画幕布,因为价格低廉,这种纸画快速在整个大汉流行。
与此同时,大汉这十几年社会的财富快速激增,有钱的人越来越多了,这些有钱人需要一些东西来彰显他们的身份。
大汉的奢侈品市场就开始兴盛起来,徐凡弄的檀木马车,九五至尊马车,香水,化妆品等奢侈品,收割的都是这批有钱。
同时一个画师用半年到一年时间做的一幅画,显然就成为了这些有钱人,彰显财富的象征,现在长安城不少的富豪就喜欢在自己的大厅当中摆上一副画卷。
这股风气很快形成潮流,连长安城的普通人家都喜欢画一张三尺长的小画。
报界和文化界是联系最深的,他们很喜欢用画来加深读者的印象,就像后世的照片一般。
这10年来大汉的读书人增加了几十倍,最顶级的报刊是极其赚钱的,于是记者身边配个画师采风,成为了大汉顶级大报刊的标配。
“郑兄此言有理,这点美景就应该让天下人都看到。”大家把这景象通通画下来。
谢俞想了想道:“全部画一个景象,未免也太单调了。”
江植马上说道:“我等这一年来还开垦出来了棉田和大豆田,各位记者要是不嫌弃,也可以把这些景象记录下来。”
“好!”这是记者带着画师,从不同的角度记录这片新开垦的田地。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江植带着这些记者看了安陵堡简单的作坊区,附近的草市。
这些记者对作坊不感兴趣,毕竟长安城的作坊区比一个县城都大,安陵堡的作坊区在这些记者看来不过是个草台班子。
当然他们没有明说,毕竟这话太伤人了。
倒是草市让这些记者兴致勃勃,因为草市当中大汉的百姓不多,反而是脸上涂着各种奇怪的颜料,差的艳丽的羽毛,带着各种奇怪的猎物的南蛮,更加让他们感兴趣。
谢俞问道:“这些蛮族的人看上去很守礼,和我们印象当中的蛮族不一样啊?”
这些记者也是有固化的印象,在他们看来,蛮人就应该是那种茹毛饮血,蛮不讲理,脾气暴躁的野人。
但这个草市看起来氛围却极其融洽,双方的交易也没有什么冲突。
他们可以看到这些南蛮大包小包的,弄的一些皮革,还有一些不知名的草药,一些漂亮羽毛,还有一些不知名的野兽,甚至他们还看到蛟龙,果然不愧是蛮夷之地,竟然连这种神话的野兽都能看。
江植笑道:“当初为了在安陵堡垦荒,令君使用了上千斤的火药,驱赶着方圆百里的野兽,四方蛮夷,看到我们能使用火药,个个胆战心惊不说,还把令君奉为山君,野人莫不臣令君,不少部落时时朝拜。他们是不敢在我大汉境内乱来的。”
“而后令君与他们交易货物,沟通往来,教他们建设村落,开垦田地,新修水利。南郡四周的蛮夷都下山,学习我们大汉种地为生。
谢俞感叹道:“这就是教化之功,我大汉的君子当有这种使命,教导四境蛮夷成为汉人,让他们沐浴在我大汉的文明灯火之下,此乃上苍赋予我大汉的天命。”
“谢君此言有理,野人沐浴文化,李令君实乃我大汉的干臣,这一幕我得要记录下。”
“画师把这个草市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