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贪心,不能太贪心,长安城可在天子的眼皮底下,天子虽然仁义大方,愿意补贴我等,我等也应该识趣见好就收,弄了10亿钱就应该知足了,不能太贪心。”
“结果你们还要弄什么辽东轨道建设计划,一出手就是十亿钱,大有把长安薅秃的架势,现在好了,天子怒了,等会还不知道会如何敲打我等。”
张良此地来辽东要做什么事情,辽东的诸侯早就知道的七七八八了,定然是因为他们在长安城集资的事情。
许玄气愤道:“刘老三,你是我们当中最贪的,一个造船厂就弄了1亿钱,现在你怎么好意思指责我等。”
刘邦当即大怒道:“当初要不是乃公提醒你们有这样的好事情,你们只怕还在抱着野人婆娘在睡觉,能借到这么多钱,弄到这么多产业!现在反而恩将仇报了,果然好人不能做。”
吕臣道:“好了,不要吵了,当初我等弄出这么大的计划,还不是为了辽东的发展,现在谁看不出木轨的便利,要是我辽东也建设了木轨,发展必定更上一层楼。但现在看来还是某拔苗助长了,辽东的发展还得一步一个脚印的来。”
陈婴笑道:“大家都是兄弟,何必在这里起争执,被天子骂就骂两句,能有多大的事情。”
“反倒是推恩令这事情让某头痛,嫡长子继承家业固然是王道,但其他的子嗣,也是为我等的诸侯国出了一份力的,也是我等的孩子,我等的家业都贴在诸侯国上了,想要其他子嗣过上富人的生活都难,这段时间闹得家里都不安宁,真不知道该如何好啊?”
陈婴的烦恼,也是这些诸侯的烦恼,很快他们就把话题转向推恩令。
许玄烦恼道:“想要一碗水端平何其难也,我有时候都在想,干脆把诸侯国平分给这些孩子算了。”
吕臣道:“可不要乱来,看看陈馀的子嗣,再分一代,他们就是大汉的低级贵族了,要是这些人当中没有人杰的话,陈馀的后代必定没落,只有在草原上的这支才能富贵延年。”
“我等的诸侯国更小,真推恩的话,只怕到第三代就会沦落成为大汉的普通百姓。”
陈婴看向刘邦道:“我们当中就你子嗣最多,你是如何抉择的?”
这些诸侯当中就是刘邦的年纪最大,子嗣最多,庶长子的年纪都超过三十,所以陈婴想听听刘邦是如何安排自己的子嗣。
刘邦道:“乃公也和你们一样,家里的妻妾吵得天翻地覆。不过我那大妇能压得住局面,她们也只敢给自己的儿子弄个好前程,不敢有太多非分之想。
老大几年前,某托陛下照看,现在已经是开发钱庄的分掌柜,管理着整个会稽郡的钱庄,经手的钱财比伱们这些叔伯都要多,也算是有了安身立命的事业了。
某现在把其他快成年的小子,都送到了长安城各大学府去学习,他们学成才了,就想办法让他们留在大汉发展。要是没有才能,不成气候,就想办法给他们在大汉留一份家业,好歹做个富家翁,富裕的过一生。至于孙子辈,那就儿孙自有儿孙福了,乃公都照顾他一辈子了,他儿子就轮到他自己去照顾。”
吕臣惊讶道:“刘季你总是走在我等前头,我等怎么就没想到,可以把子嗣送到长安学府,交给天子来照看。”
“这个主意好,长安的学者汇聚,在长安学习成才率高,即便不成才,长安的生活也比在辽东要好的多了。”
刘邦的做法,一下子让他们有一条新的选择了。
这个时候张良的车队缓缓的来到了襄平城外。吕臣带着辽东诸侯前往迎接。
“臣等见过天使!”吕臣等辽东诸侯对张良行礼道。
“免礼!”张良持节道。
然后张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