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衣,淡淡的问道:“什么事?”
贝琳达没有说话,只是从挎包里掏出一封信。
信上是斯内普熟悉的、某位被自己残忍杀害的校长的字迹。
“这是阿不思之前留给我的信,关于他请求教授所承担的重任,他曾告诉过我。
这封信,是阿不思所准备的一份证明,待大战尘埃落定后,他叮嘱我将这封信用于那些为战争,所做出某种贡献的凤凰社成员,阿不思希望在他受审时,能赢得公正的审判。”
斯内普盯着信封左上角,盖着红色‘最高机密’标志的印迹。
信封上,字迹苍劲有力,写着‘致威森加摩首席魔法师。’
斯内普的眼神在昏暗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就像是长久以来积压在胸口的巨石终于找到了释放的出口,但这份解脱并未带来轻松,反而让他的语气中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沉重。
他眉头紧锁,缓缓的问道:“所以——为什么告诉我。”
贝琳达顶着自家院长奇怪的眼神,从容地将那封珍贵的信妥善安置在她挎包的最深处。
这信是她在‘邓布利多’死亡的那天晚上,在自己宿舍的床上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