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退员工，与网友硬刚，不配合警方调查......完全在作死！
你一个企业再强，上面人要弄你，轻松如喘气。
顾巧巧情绪低落，“要去参加葬礼吗？”
“不去，你也不准去。”顾知涵简明扼要。
顾巧巧“哦”了一声，旋即说，“奶奶没人管，被大姑送到养老院。”
闻言，顾知涵手头动作一顿，平静道，“嗯，与我们无关。对了，下午和我去一趟医院，探望姜女士。”
......
下午三点，姐妹俩来到医院。
顾知涵找了三名护工，给的工资不低，每天三班倒照顾。
单人病房内，阳光温暖，姜月霞躺在病床上，仿佛一具尸体。
顾巧巧手里捧着一束百合花，轻轻放在床头柜上，眼神复杂地看向母亲。
顾知涵坐下，握住姜月的手，看起来似乎挺孝顺，却在低语：
“姜女士，你心心念念的顾氏集团倒闭了......”
姜月霞的睫毛微动，但没有苏醒。
“所以啊，你算计来算计去，终究一场空，谁都不是赢家，我，包括你，其实都输了。”
“我听说，顾天择的金店也开不下去，他一直想要重新执掌顾氏集团，可惜也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