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沫沫,以你的……大概率要单身一辈子,我对不起阿竹,莫家要绝后了。”
莫沫知道莫叔想说她魅力不行,只是怕打击到她,没有说出口。
她拍着他的肩膀安慰:“放心,莫叔,我单身一辈子,不是还有莫意吗。”
莫叔张了张嘴,没有说什么,拿出莫姨的照片,背过身,抹眼泪:“阿竹,我对不起你啊……”
莫沫:“……”
怎么就对不起了?
不说在外面,就说狱罗,莫意都收到过许多女佣者的表白。
莫非……不行!
莫沫咽下果肉。
银时似乎来了兴趣,卷着匕首轻巧地从桃子上切下一块果肉肉。
刀尖稳稳叉住那块果肉,银时目光中带着几分期待,再次将它递到莫沫的嘴边。
莫沫想拒绝:“我……”
语还没说出口,果肉已经被银时成功塞进她的嘴里。
冰凉的鳞片不小心滑过唇瓣。
莫沫全身的肌肤都因为这份突如其来的触感而起了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国相长,我觉得我们……”莫沫深呼吸一口气,对上银时纯洁无瑕的眼神,转而道,“我觉得我自己吃就好,不用喂我。”
自作多情是一种幻想病,得治。
莫沫迅速行动,将手中的一次性手套戴在银时手上,强硬把剩下的桃子塞进他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