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暴风骤雨并没有摧毁云端控股,重点被制裁的云端科创的无人机生产线连一天都没停过,虽然海外市场的销售份额有所下降,但降幅并不大,而且空出来的份额被另一家公司的无人机迅速填补,并没有被国外厂商抢走。
naflibata,行云者。
有意思的是,那个品牌的无人机与云端科创的机型完全相同,只是在品牌上有所区别,品牌名为naflibata,行云者系列。
再一个就是控股公司不是云端控股,而是注册于离岛的一家投资公司,公司全名为naflibata ternational。
云端科创不受影响,其他控股公司也同样没有因为制裁而停工停产。
比如叶轮新厂,原本的进口机床被国产机床所替换,不受任何限制,并且在市政府、国开行以及多家央企的大力支持下,订单不断,产能始终处于饱和状态。
又比如云端科技与玲珑科技,虽然在软件上有所受限,但经过云端科技所有软件工程师的努力奋战,最终突破了关键程序与相对应的操作系统,保证了玲珑科技的产品能够完善系统,并提高了客户的操作满意度,从而让玲珑科技的经营并没有因为云端控股的被制裁而遭受任何不利的影响。
不仅如此,云端技术有限公司的成立,以及旗下第一个项目芯片封装厂的破土动工,意味着云端控股已经开始布局芯片产业,如果成功,云端控股将具备上下游整条产业链,这是一个大手笔,也根本不是一个风雨飘摇的企业敢于尝试的事情。
所以大家都看明白了,尤其是那些赔钱逃出去的资本,更是明白得追悔莫及,云端控股屁事儿没有,大家都被苏江北忽悠瘸了。
“你不厚道。”
麦安宇打电话给苏江北,开口就是这句话:“我听说你们早就和广州一家公司搞联合,时间点就在我们退股之前,我们是朋友,你不能否认吧?”
“哈哈,安宇,我从不否认啊!”
苏江北笑着应对:“所以你还能保留一部分股权,否则我会继续逼下去,把你的股权全都逼出去,不过你也应该理解我的做法,如果你是云端控股的实控人,你同样会像我一样。”
“哦”
麦安宇拉了一个长音,故意揶揄:“你这话很有危险性,而且我发现云端控股的股权最大的风险并不在外部,在内,在你的身上,就像你现在说话的态度,全然以控股人的姿态在说话,我确信你有野心,一定有。”
苏江北笑道:“老兄,双重肯定等于否定,上学的时候,老师没教过你吗?我是有野心,我想让沈渝成为商界最闪亮的一颗星,成为最出色的女老板,至于我的姿态,她懂就行了。”
电话里,麦安宇笑了几声,突然问:“同样是商界女精英,你觉得夏澜呢,她会成为一颗怎样的星,会比沈渝更闪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