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好好的。再说,退一万步讲,我就算死了,那也够本了,我这辈子,该吃的吃了,该喝的喝了,该玩儿的玩了,谁有我潇洒?死也值了。”
白启元看着我,有好几次都张了张嘴,但没吭声。
我知道,他还是放心不下白蔹,但又不好意思在朝我开口。
本来懒得理他,可一想到,岳稚川的父母,都死了这么多年了,还能让岳稚川如此有安全感,可怜天下父母心吧,白蔹就算再混蛋,也终究是他白启元的儿子。
“放心吧,天亮之后,我就去找白蔹!”我朝白启元道:“只要他不作死,我保证给你囫囵带回一个活着的儿子来。”
白启元有些哽咽,喃喃道:“他是该长点教训,吃点亏,补补脑子,可不该死啊。哪怕是你能带回来一个瘫子我都认,拜托了,小天……”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
上次死了被我救过来那次,他就该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个什么德行,结果呢?做父亲的,不教育儿子不说,还拿着那点遗产,整天试探自己的儿子和女儿。白蔹之所以会被祝文曦忽悠着,玩什么失踪,就和他这个当爹的不着调有关系。和自己的孩子都要动心眼,你以为你们家是宫廷剧啊。
时间终于过的快了起来,天已经开始蒙蒙亮。
既然金先生都已经重伤了,我估计易家也掀不起什么大风浪了。
我打电话,把老吕他们四个调了回来。
同时告诉倪嘉城,今天就是个上吉的日子,今天一定要动工破土,越快越好。
倪嘉城笑着告诉我:“你放心,我已经按照你的安排,连夜联系了施工公司。洛先生说了,这单买卖我们做的是慈善,不为赚钱。一句话,你需要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这也是小洛先生的意思。”
有这话,我打赌,今天日落之前,易家就得陷入混乱。
“嘿嘿,剩下的,是不是也该轮到咱们看热闹了?”大头咧嘴笑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对付资本力量的好办法,就是找一个更强悍的资本。”
我看了看几个人,正色道:“还是那句话,公对公,私对私,洛家替我们灭掉的是易家横行的资本和人脉网,该我们出手的,必须我亲自来。今天,就是大决战。我和易守善通过电话,听他那意思,他一定会舍弃自己,保护自己的傻儿子的。所以,今天咱们啥都不干,要做的,就是把易凢从‘老鼠洞’里挖出来。干掉!老吕,那个密教徒呢?把他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