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收拾它!”奴柘跟在我旁边,狐假虎威道:“追杀我是小,敢暗算妖爷是大。妖爷,依我看,你得严惩他。”
“依你看我该如何惩治它?”
“这还不简单?找把大锤,将它砸成铜饼,反正是铜的,砸起来不会太难。”奴柘哼笑道。
我摇摇头道:“铜剑变铜饼,形变性未变,铜剑可以割我喉咙,铜饼也能砸我脑袋,它还是能算计我啊。”
“对对对,是我考虑不周。”奴柘沉吟片刻道:“那就把他丢到云城河去。让他沉入水底,永不见天日。”
“这算什么惩罚?”我不屑道:“根本难消心头之恨啊。”
奴柘想了半天,喃喃道:“妖爷,我虽是妖,可我心善,实在是想不出来比这还狠的招式了。”
“要么说你是成不了大事呢。”我淡淡道:“连最基本的惩治敌人的手段都想不出来。等着吧,一会我让你开开眼。”
掏出手机,我便下了单。十几分钟之后,送货员将一个大铁炉子和一整袋的焦炭送了过来。
将房门打开,就在屋子前将碳火升起来,连上鼓风机,几分钟就把碳火烧成了朱红色。
“妖爷,你这是……”
“看不出来吗?”我冷声道:“我活了十八年,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有人算计着我死。你可以骗我钱,有本事的话,暴揍我一顿也行,但你要是想弄死我,那我就得让你付出代价。不就是一把破铜剑吗?这鼓风下的焦炭炉子里怎么着也有一千四五百度吧。”
“你……你要把它化了?”奴柘结结巴巴道:“妖爷,是不是狠了点啊。”
“狠吗?”我正色道:“人不狠,立不稳啊。”
“妖爷,虽然它是挺不是个东西的,可……好端端的一把剑,就这么炼化了,是不是有点可惜啊。”
“一把剑而已,况且,不为我所用,反倒为我扰,留他何用?”
我说着,径直进了屋,将剑从墙上拔下来,幽幽道:“你不是凶悍吗?我倒想看看,进了炉子,你还多凶悍。”
我刚要拿着短剑往外走,楼梯上便传来当啷一声,那把铜镜竟然叽里咕噜地顺着楼梯滚了下来,直接滚到了我脚边。
幽密的镜面上闪烁过一道暗淡的光,就像是要表达什么是的。
“怎么着,你还要替他求情?”我冷声道:“你自身都难保,懂吗?等我收拾完它,再和你算账。”
可铜镜的光好像又闪烁了两下,还晃了晃我的眼睛。
“你是在威胁我?”我顿时有些恼怒道:“我允许你挂在墙上也不过一夜的时间,我还没说过要把你留在身边呢吧。你有什么资格威胁我啊。赶紧滚蛋,否则,我连你一起融了。”
我扫了奴柘一眼,冷声道:“小东西,既然它惹到你了,那一会我把他丢进炼炉里之后,就由你来添加焦炭,一点一点把他融化成铜水,好不好呀?”
奴柘噤声不语,躲在墙角不敢吭声。那铜镜原地轱辘一下,将光面对准了奴柘。
奴柘顿时紧张万分,叫道:“你……你照我干嘛,我本就是妖,不用你照,再说,要融剑的是妖爷,不是我……”
可铜镜就像是盯上了奴柘是的,镜面光线越来越强。
奴柘被照的的心慌,突然跑到我面前,小声道:“妖爷,要不……要不饶恕它吧。”
“那哪行啊,不为了我,为了你也得出口气。”我努嘴道:“等什么呢,加碳吧。”
说完,我就要把剑丢进去。
奴柘终于大叫道:“妖爷,我……我错了,其实也不完全怪它,也……也有我的责任。”
“奴柘!你狗日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