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鲮山从祖辈起就荒在那里,没一点用处,能够卖点钱就算点钱,但是太少了也不好交代啊。”
他心里其实比江子峰更透亮,不说全村人都嫌弃它,他们村委会的几个人也嫌弃它.
它突兀地耸在那里,连棵像样的树都不肯长,产生不了半点经济价值,还占了那么一大块地,说它是一坨屎都不为过。
也正因为所有人都嫌弃它,所以整个永安镇没有一个村愿意要它,最后给了他们樵山村。
而且当时给的理由都很荒谬:你们村的名字就叫樵山村,带个“山”字,这山不给你们给谁?
既然整个永安镇不要,给了他们樵山村,樵山村拿着它也没有半点用处,卖了正好。
只是如果对方能打个大红包给他,哪怕卖一万五千块钱一亩也可以。他相信村里人听到鲮山居然可以卖钱,会不知道有多高兴。
江子峰道:“两万一亩,是最公道的价!村里人如果知道鲮山卖了两万一亩,肯定捧着后脑袋喜!”
“不行啊,”村长仍旧一脸为难道,“卖得太少我不好交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