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禹菲哪里受得了这般侮辱,气得满脸通红,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愤怒喝道:“只有你这样的流氓才这样龌龊!”
“我流氓?我龌龊?我带这么多野男人回来吗?” 江宇琨望了望江禹菲,又望向自己的同辈。
他的同辈见状,立即帮腔:“宇琨,你最多带一个,哪里像这只骚狐狸一带带这么多!”
“宇琨,你不要跟她比,她是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
“禹菲,你这样骚,我们也可以帮你啊!”
……
顿时无数淫言秽语铺天盖地地飞向江禹菲。
江禹菲顿时气得泪花直打转!
她想奋力回击,但对方人多势众,自己显然不是对手。
而且她是来为父亲报仇雪恨的,怎么可以再无端生事。
这边江金球望着江禹杰,把木棒往地上用力一戳,霸气喝道:“不管这些打手是谁带来的,都是你们对我江金球一家最大的挑衅,也都是对国家治安与法律的蔑视与挑衅!
“不过你们带来的人再多,我们丝毫不怕,也照样打!”
这根木棒有两米多长,手腕粗,比普通木棒要重两三倍,打起人来非常称手,江子峰的脚就是被他用这根木棒打断的。
他一口咬定这些大学生都是打手,他们接下来的任何行为就都占理了。
“他们都是我妹妹的大学同学,不是打手!”江禹杰喊道,“我们的地基你不许侵占,你下的基脚必须挖掉!”
“什么你们的地基?”江金球一脸愤怒,仿佛自己受了极大的冤屈,大声喝道,“这土地是国家的,我建房建在国家的土地上!”
“国家政策规定,宅基地归个人所有,任何人不得侵占!”江禹杰也怒吼,“你这样做,就是违法,就是侵占我家的土地!”
“你这小崽子,居然敢跟我胡搅蛮缠!”江金球突然朝江禹杰冲了过来,手中木棒抡得老高,朝着江禹杰脑袋就砸,“你找死!”
站在一旁的谢丽见了,顿时吓得失声尖叫:“禹杰,快躲开!”
她一边惊恐尖叫一边冲向江禹杰,想把江禹杰拉开。
江子峰下午才被打断脚,如果晚上儿子又被打,她的日子真的不要过了!
这世道,恶霸怎么这么猖狂!
江金球七兄弟分别叫金球、银球、铜球、铁球、铝球、锡球、毛球,老二江银球看到江金球拿着木棒冲出去了,立即高喊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都上啊!”
他一边说,一边举着扁担率先冲向江禹菲。
江金球也一边向前冲,一边高声喝道:“都给我打,狠狠地打!”
在江金球、江银球的率领下,一大家子二十多人都挥动手中的木棒、扁担,像潮水一样冲了过来!
所有人都懵了!
陈超、廖意豪等人虽然也是作好了打架的准备,但他们毕竟是读书人,心里首先想着的是先礼后兵,先与对方谈判,谈判不成再打。
哪里想到他们还没开始说话呢,对方就暴起打人!
江禹杰眼见江金球的木棒抽来,本能地捡起一根木棍举起来。
江禹菲见江银球冲向自己,知道自己根本躲不了也挡不下他那条扁担,却倔强地挺直身子。
她心里想着,她速度不快,抓不住对方的扁担,但等对方打到自己时,反手抓住对方。
只要抓住了对方的手,她就一定把对方的手扭断!
敢打她爸爸,她就一定更厉害地报复到他们身上!
读大一的时候,一个晚上她回寝室晚了点,一个混混在校园里拦住,伸手猥亵她,她抓住对方摸向自己的手,就把它扭断了。
这两年时间,她感觉自己的力量明显又大了很多,一定可以再扭断另一只手!
谢丽本来是想帮江禹杰的,眼见江银球又打向江禹菲,顿时左右为难,不知道自己更应该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