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婉初意外的是,香杏摇摇头:“那宁心丸里没有麝香。”
婉初颇有些意外:“你没闻错?”
香杏想了想,掰着指头道:“那宁心丸里有甘松、排香、艾草、苓香、桂花、玫瑰、片脑、苏合油。但是确实没有麝香。”
婉初心中疑惑:“真是奇怪。看来还得容我再想想。”
她才有了一点思路,却发现这条路又走不通了。
正想着,前门管事妈妈进来了,见婉初还在大太太院中,忙问:“九小姐安。不知大太太现在可在忙?定国公夫人来了。”
婉初见管事妈妈一脸焦急,只得道:“实在不巧。母亲刚才用了宁心香,这才刚刚睡下。我也不敢打搅。”
见管事妈妈急得团团转,婉初想了想:“大姐姐在母亲的侧屋休息,我去和大姐姐说一声。”
管事妈妈直念婉初是个好心的,婉初抿嘴一笑,带着管事妈妈去了淑宁那里。
听见婆母来了,淑宁一下就站了起来,对着管事妈妈说:“快请进来。”
淑宁看了一眼婉初,还是问出了口:“我婆母,她是一个人来的吗?”
婉初虽眼观鼻,鼻观口,却也听的分明。
“那倒不是,定国公夫人和城南张大太太一起来的。”
城南张家婉初第一次听见这户人家,却也心里明白,这大概就是那门人人都不看好的婚事了。
大太太病倒了,这个时候,淑宁带着谁去接待张太太,那必定就是准备将谁嫁到张家的。
婉初心中并不是十分慌张,她已经从大太太的态度里看出来了大太太的想法。
婉初不免微微一笑。大太太装病果然就说的通了。若是明初自己上竿子爬,到时候,就是大老爷也怪不到大太太身上。
果然。当明初也听说定国公夫人驾临姜府,一改刚才百无聊赖的脸色,一脸喜气:“大姐姐,母亲如今病了,无法主事。咱们府上出嫁女只有您一位,大姐姐自然是要出面打点的。”
“我跟在母亲身后也有许久了,也能帮大姐姐分忧解难。正好也让旁人见见我们姜家的家风。”
淑宁笑了笑:“这五年六妹妹倒是长进不少。也是,六妹妹也已经及笄了,这种事情,也该学一学了。那就辛苦九妹妹了,在这儿照顾母亲。”
婉初听了这话,自然恭顺答应:“大姐姐放心。照顾母亲是婉初的分内之事。”
明初听了这话,喜不自胜。这样好的露头机会,自然是不能让给别人。也就婉初这个傻子,才会无怨无悔的去照顾大太太。
淑宁带着明初,与一并婆子丫鬟站在大门台阶处,远远的,就见定国公府的马车缓缓驶来。
明初悄悄打量一番众人,发现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一副恭恭敬敬的表情。就连淑宁,身为定国公世子夫人,也是一副恭顺做派。
明初心中拿定了主意,这次,一定要在定国公夫人面前好好表现一番才是。
很快,唐氏在众人的搀扶下下了马车。她却没有着急进府,而是转头去了另一架马车旁,等着张大太太下车。
见唐氏对马车上另一贵妇客客气气的模样,明初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这个人,想必身份贵重,不然怎么能让堂堂国公夫人在人前舍了脸面,客客气气的扶着她下马车。
两位贵妇站定以后,淑宁带着明初走到两人面前,恭敬行礼:“母亲。”
唐氏没见到大太太,有些疑惑:“淑宁,你母亲呢?”
淑宁脸上笑意微敛:“家母昨天应该是有些受风,今日便有些不舒服。刚才用了药才歇下。听见母亲来了,我就赶紧出来迎了。”
唐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