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轴轴。”
“秦轴轴愤怒不已,他以为蓝雪姬会善待他的孩子,作为盼子多年的父亲,原用己身换孩子的平安,并不是什么罕见之事。”
“现如今,判官府的望月大人已经抵达大炎城,将集判官府、鉴察司和黑甲军三方之力,重新彻查赌台之事。目前为止,与花家无关。”
楚月一口气说完,抬步往前走去。
她走一步。
人潮汹涌便后退一步。
马车内的花清清,葱白如玉的手,悄然掀开了一侧的珠玉帘子。
自帘子一角,睁大了水滴滴的杏眸往外看去。
楚月连走三步,缓抬眼帘与下颌,朝四方作揖,凛声道:
“赌台之事的罪魁祸首,不该逍遥法外,而让战神之家替他人蒙受不白之冤。”
“祭阵之战神,泉下若知今朝之事,怕是血凉于黄泉之下,奈何之前。”
“叶某只盼望,事情真相大白的那日,堵过花家马车,说过脏污之话的人,能有几分良心,来道一声抱歉。”
四下,鸦雀无声。
饶是陆家主和赵伯,都已哑口无言。
心里却慌到不行。
陆家主并未参与赌台之事。
是秦轴轴沦为阶下囚,赵铺主死于紫阳街,祈福仪式的前夕方才知晓真相。
蓝雪姬作为烈风钱庄的背后人之一,若是把烈风钱庄拉下了水。
兼管烈风钱庄的陆家,又怎么能独善其身?
陆家主呼吸急促,易容之下的面庞,无人看到那如同被抽干了血色般的惨白。
“陆老弟——”
赵伯扭头,正欲说话。
却见陆家主的身影,早已湮灭在了拥挤的人群不知何处去。
赵伯紧紧地皱着花白的眉,还盼望着蓝雪姬能够扳回一局。
陆家。
在花自怜阁内被楚月撞得头破血流的陆靑,经过一段时间的治愈,身上的重创好了不少。
无需白色软布包扎,便能着锦衣华服,光鲜亮丽的出现在梧桐庭院。
陆靑邀请了大炎城内各大世家的青年才俊,共同来陆府梧桐院,商榷上古遗址之事。
“诸位,那叶楚月,多行不义必自毙,不得好死是迟早的事。”
陆青喝了口酒,红着眼睛说:
“因为她,家兄陆猛不孝不仁,和父亲断绝关系,和我没了兄弟之情。明日开启上古遗址,还请诸位,替我扬眉吐气。”
“一个外城来,乡野之地的小女子罢了,何须侧目?”
有面如冠玉的男子纨绔地躺在两树之间的秋千上,懒懒地摇着雪白干净的玉骨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