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有两位同志的背书,你错不了!”
谁?付宁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自己还能在哪里跟同盟会有接触。
“刘俊生,你还记得他吗?”
刘俊生……有点儿印象,在哪儿听过来着?
天津!对!天津码头!
刘俊生是当时码头上的那个排长,还说让他去当个联络官来着,没想到他是同盟会的人!
“他几个月之前就被派到日本学习了,所以没有办法再帮我搞枪了,虽然我们现在手里还没有人,但是武器必须未雨绸缪,实在是得之不易!”
“你们就这么笃定我会上这艘船吗?我可是旗人!”
“不可能!”出声的是安晨冬,“我们在农事试验场刚认识的时候,你不是京师大学堂的学生吗?”
付宁没有回答他,而是紧紧盯着李飞仙,“你就这么肯定我连那点儿铁杆庄稼都不想要了吗?”
“革命必然会流血,当年六君子血染菜市口的时候就开始了,我们走上这条路为的是国家、是民族,每一个人都有流血牺牲的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