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肥原咸儿一声不吭,只是默默地观看。
谁也不知道,面色不变的他在想些什么。
育婴院院长见跟他没法互动,朝山下吉秋诡秘一笑道:“太君!你说的太对了,这里的确是鬼地方,你们还是另找别处开会吧。”
山下吉秋惊道:“院长!难道这里还经常闹鬼?”
院长摇头道:“不!也不经常闹,隔三差五的,习惯就好了。”
山下吉秋苦笑道:“这能习惯吗?大将阁下!还是换地方吧。”
土肥原咸儿摇头道:“不!本大将很喜欢这里的恐怖气息。院长!请带我们去看看你们的会议室。”
院长似笑非笑地说:“好吧!只要你们不怕,本院长无所谓。”
言毕,她踏上坟茔中间那条杂草丛生的小道,直通后面的礼堂。
这一次土肥原咸儿健步如飞,很快冲到院长的前面。
山下吉秋急忙跟上,反而把院长远远地甩在了后面。
礼堂建在后山下,环境幽雅,安静得有些过头。
以前这里是德国兵营,礼堂建得十分地恢宏。
但是无人经常清扫,显得有些“脏、乱、差”。
土肥原咸儿信步走进礼堂,看着高大的立柱,结实的德式排椅,宽阔的舞台,不由赞叹道:“哟西!败絮其外、金玉其中啊。”
此时,维持会长跟着育婴院院长跟进了礼堂。
土肥原咸儿吩咐维持会长:“你的记住了!‘大东亚共荣’研讨会就在这里开,一定要派人清扫出来。
且对外贴出告示,驱赶游贩,这里就是会场。”
“是!”
维持会会长急忙领命。
土肥原咸儿围着礼堂察看一番,便带着山下吉秋满意地离开。
育婴院院长看着他俩的背影,忍不住说:“会长!我们这里经常闹鬼,开会会不会不太好?”
会长笑道:“我知道你不愿让鬼子在这里开会,故意吓唬他们。不过他们是鬼子,不怕这些。”
院长摇头道:“我就不信他们能把这里当作会场。”
会长苦笑道:“还是落实这位鬼子将军的指示,对外广而告之吧,否则出了纰漏咱俩逃不脱干系。”
育婴院外,黄台路上。
土肥原咸儿和山下吉秋钻进轿车。
山下吉秋启动引擎,笑问:
“大将阁下!我们回栈桥宾馆吗?”
土肥原咸儿摇头道:“不!去琴岛看看,与会代表都坐船上岛开会,非常安全。本大将想把那里作为真正的会场。”
山下吉秋惊道:“这里不当会场?”
土肥原咸儿诡秘一笑道:“傻子才会把这里当作会场,这里不过是本大将吸引杀手们的一道幌子而已,到时让矶谷连夫布满兵。”
山下吉秋赞道:“大将阁下!您真是太聪明了。”
土肥原咸儿苦笑道:“青岛可供开会的地方有的是,本大将无非是想看看,东条阴犬会给我指定什么样的会场,他真是太坏了。”
“对!太坏了。”
山下吉秋恨恨地说,驱动引擎。
土肥原咸儿展开会议名单,摇头道:“影机关竟然也来参加会议,矶谷连夫、石井四郎、东条阴犬,还有我土肥原咸儿能放过他?”
山下吉秋劝说道:“大将阁下!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既然您那么讨厌东条阴犬,不如就站到影机关长一方。”
土肥原咸儿大声怒斥:“绝对不可能!吉秋!先回矶谷旅团司令部,本大将饿了,需要美美地吃上青岛大虾。”
“哈咿!”
山下吉秋无奈地领命。
东海,某海域。
一艘邮轮自扶桑国驶向港岛。
船上会议室,一位身着和服,年近四十的男子正在召集人员开会。
在座的有医生、护士、军人、刑侦人员、浪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