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溪口土地贫瘠,族人大多清贫,今天项楚一下拿出这么多钱,终于了了他的心愿。
这族长能干一件大事,也算没有白当。
为投桃报李,他拉着项楚的手郑重其事地说:
“楚儿!爷叔别的本事没有,但是王夫人是爷叔的亲戚,爷叔一定替你美言几句,让你在军队发达,也算是给我项氏一族争光。”
“谢谢爷叔!”
项楚感激不尽,望了望家的方向说,
“我去看看我爹我娘,还有我姐。”
“去吧!好孩子!呜呜!”
族长想起这悲惨的一家,老泪纵横。
项楚上车,宁采薇驾车驶向项月的家。
族人静立,默默地看着车离开的方向。
项月家三间草屋,已然残破不堪。
藤蔓都长进了堂屋,鼠雀成群结队。
下方菜园立了一座合墓、一座孤坟。
坟头许久无人祭拜,已是枯草萋萋。
项楚除去杂草,焚香祭拜,心中感慨万千:
“时间久了,我感觉你们已经是我的亲人。”
“月姐!我和项楚来看你了。呜呜!”
宁采薇泣呼,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
“走吧采薇!”
项楚拉着她上了车,驱车缓缓离开。
孩童们在车后面跟着奔跑,笑啊笑。
一直跑出村口好远,才停下
宁采薇感慨道:“只有童年才无忧无虑。”
“不是的!那要看是谁的童年。”
项楚苦笑道,想起自己烽火连天的童年。
在溪口镇接到宁孝全夫妇后,开始返程。
道路实在颠簸,蒋梅晕得快不行了,急道:
“小项!快停车。”
宁孝全的腿肿得老大,担心地说:
“我这条老风湿腿可能完了。”
项楚急忙停车,打开后备箱提出医药箱。
宁采薇正在给母亲揉太阳穴,疑惑道:
“项楚!你要干嘛?”
项楚打开医药箱取出一盒针灸,边消毒边说:
“哦!先让咱娘不晕车,再让咱爹腿不肿。”
宁采薇不信,白了他一眼,意思是别逞能。
“小项!你能治晕车?”
蒋梅有气无力地说。
“当然!”
项楚手如闪电,在她头上连扎数针。
蒋梅点头道:“那你快治吧。”
“已经治好了,您起来走走。”
项楚笑道,迅速将针拔出再次消毒。
“啊!这么快?”
蒋梅疑惑道,战战兢兢地走下车来。
她蹦跶了几下,笑道:
“还真是,一点也不晕了,神医啊!”
“可以嘛!你还有这等本事。”
宁采薇轻轻擂了项楚一粉拳。
“轮到咱爸了,帮我拿医药箱。”
项楚笑道,拿着针灸转到车另一边。
宁采薇拎起医药箱跟上,开心地说:
“你要是能治好爹的腿,我下辈子还嫁给你。”
蒋梅忍不住笑道:
“这孩子!这辈子还没嫁,就惦记下辈子了。”
宁孝全痛苦地捶打自己的腿,一个劲地摆手道:
“小项!我这腿找过多少名医治,谁都治不好,还是算了吧。”
此时正值午后两点,一天气温最高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