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项楚叮嘱道,还不忘扫了一眼文华路9号小院。
“夜鹰”已经进了屋,门窗都关得死死的。
项楚闭上眼睛,陷入了深思:
“洛新成竟然不派人监视“夜鹰”,看来不怕他逃跑,肯定给了他不少好处,且握有他的死穴,我怎么悄无声息地弄死‘夜鹰’?
这‘夜鹰’一介文弱书生,周围没有保护,也许不需要我出手。还是应该上报,派南京地下党来铲除,这样好不好?”
项楚一路沉思,不知不觉,宁强都把车开到了街上。
“吱嘎!”一声。
卡车停在路中间。
宁强使劲轰油门,卡车依然不动。
众行动队员惊得趴在后玻璃上看驾驶室。
他哭丧着脸说:“长官!俺不小心把车开坏了。”
项楚看了一眼仪表,笑道:“没事!不过就是油耗光了。”
“哦!不是俺的责任就好,嘿嘿!”
宁强抹了一把汗,突然指着前面说:
“嫂子!”
此时已经是下班的点,宁采薇下班不为过。
项楚急忙下车,展开双臂拦住宁采薇坐的黄包车。
黄包车停下,宁采薇急忙下车,惊喜万分地说:
“噫?!你怎么在这里?”
项楚苦笑道:“执行任务回来,车没油了。”
宁采薇指着后面,蹙眉道:“代正同那个狗皮膏药开着车追我,真讨厌死了,你快想想办法。”
“是吗?那太好了,咱俩这样”
项楚先和宁采薇耳语一阵,又急忙交待宁强、张林茂等人几句。
在代正同驾车驶近时,项楚牵着宁采薇的玉手走进了街旁的“西客来”咖啡屋。
原来,下班时分。
代正同开着代农的另一辆福特车在军事情报处大院门口等候。
当看到宁采薇从大院里走出来,急忙高声喊道:
“宁师姐!我送你回家。”
宁采薇就像没听见,打了一辆黄包车迅速离开。
“我追!”
代正同急忙驾车追赶。
这一幕被喜欢在办公室窗户边察看下属下班的代农看到。
他忍不住叹息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唉!”
任杰递上茶杯,笑道:
“处座!您不妨找找宁副处长,提一提这件事?”
“不可!正同和宁采薇不合适,宁采薇绝对看不上正同。”
代农摆手道,顿了顿,正色道,
“再说我三令五申本处工作人员之间不能结婚,至于心生爱慕一事谁也挡不住,结婚这条红线还是不能逾越的。”
代农想了想,也担心这样会逼有本事的人调离,还是留有余地地说:
“不过嘛!达到一定职位后,年龄也到了,还是可以适当考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