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排练的话剧,尽管不是女主角,但辛苦了那么久也终于要上演了。
而他因着岳父大寿,明天要回上海一趟,不能捧场她的演出。
所以,他推了应酬,买了一大捧的鲜红玫瑰回来。
鲜花配冷艳美人,理应很完美。
也想着哄她开心。
但她似乎不太领情。
他手放太阳穴边,说,“你想我留下,我也不是没办法。”
张秋晓也不同他撒娇一次半次,放下了卡片,随手拆了宝石耳钉,说,“那可别,耽误了向岳父献殷勤,少了几间洋行的买卖,我担不起。”
“怎么担不起了?”
破格的事情,白斯言可做得多了。
脸上甚至都是无所谓。
也只要张秋晓开一次口,他就能无下限。
而冷冷美人回看了他一眼,秋波轻翘,嘴边说,“话可别说早,到时候承诺不了,你找我算账,我一分也给不出。”
“给你的童童能给得出一份礼,我的,你给不出?”
“我一个月五十块钱的工资,都没你开一场席多,怎么比。”
“这话剧,你可以不去。”
“那不行。”张秋晓不多说,也没有被他绕进去,“说着你岳父,你说我话剧工作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