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马先明见着来人是个大娘。
他直言不讳,“扫兴啊,是个老娘们,那这酒会不会喝啊。”
借着来客人,几日没闻到酒味,想开个戒,难免失望。他朝人晃晃竹酒筒子,放在桌子上,问,“喝吗?”
吴妈妈没见过一见面就这么粗鲁,还言语不逊的,对她满是不客气,她拧了眼,白他。
马先明拍拍额头,“忘了,您是从大城里来的妇人,别介意。我马先明也没什么恶意,是舒童妹子的朋友我都欢迎的。”
“谁要你欢迎了,你又是谁。”
“同我有生意来往的,叫我马老板,同我熟的喊我明哥或者马老大,年纪大的嬢嬢则叫我名字。名号可多。你自己选。”
“原来你就是那个马帮的老大。”
吴妈妈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她抽出了手绢子,放在鼻子边,还很是嫌弃地不想同他多待,走了出去。
马先明见她小题大做的,几声招呼就要走,嗅了嗅自己,“没味儿啊,她矫情掩鼻子做什么?”他拉着白舒童评理,“舒童妹子,这个老妈妈什么意思,我还没说她身上那股檀香味像跌进香铺里滚几滚的,快齁死我了,她还给我摆上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