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留下的纸条,笑说,“那话不是用来调侃我的?”
“是真心的。”
“哪种真心?”
嗯?
余光里,白舒童看着他绕着长发,最后一缕从他指尖划过,也总算将她的头发都从纽扣里脱了出来。可是他指节却没松掉她的头发,继续绕着那段乌丝在玩。
摆明着戏弄。
“浪荡!”
她扯过头发,推了他一把,也骂了他一句。
车还在行驶着,他借了力给她,让她能回到原位上,笑说,“你是希望我记得你,还是不记得?”
白舒童迎着他的打量目光,顿了,缓缓地点了头,而后见他嘴边沁了点笑意,又摇了头,“军官长,你在想什么?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他似笑非笑,“你哪个意思?”
“就”
三更半夜来拿她开心,是故意来扰她不宁的。
“你分明故意来找我的,是不是。”她说。
“是。”
他回答也很坦荡,眉眼疏朗清澈。
导致车厢内一时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