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完,那陈石身旁的徐二,是拽着陈石就进了楼梯间,一路去向了下面的茶楼二楼。
其他娃也纷纷搀起了被我踹得满头血那娃,躲瘟神一样躲着我同样进了楼梯间。
我叹了口气,掏出了一根烟点燃,同样也进了楼梯间一路往下。
我自然很想像我之前想的,“教育”“教育”这陈石。
但我的理智却告诉我,我不能轻易向这陈石动手。
这儿不是东莞,大家不是“外地人”,陈石他家在这镇上有当差的背景,而我奶以后还要在这镇上待着。
我一旦离开,那就是天高皇帝远,所以我只能选择这“杀鸡儆猴”的办法,不让这事变得更加麻烦。
还有,就是像我刚才说的,我不想在这镇上动手,不想让我奶知道,继而担心。
抽着烟出了这茶楼,我也一路回了姨婆那儿,我奶和我哥见到我时,也纷纷询问我去了哪儿。
我笑着说出去逛了逛,也告诉我奶,我已经跟小吴谈过了,他以后应该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
我奶一个劲地点头,也拉着我和我哥的手,说小吴这件事就是一道警钟,让我们不管在外面做什么,一定要清清白白,不要干触犯法律的勾当。
我和我哥自然向我奶好好保证了一番,至少,目前为止,我们青辉公司也都是干的正经营生,怎么也撑得起清清白白这四个字。
安抚好我奶,时间已经来到晚上六点多钟,天色渐渐就要暗下,老屋那边也必定已经停工,所以我和我哥也没再回乡里。
反正那包工团队的负责人向我们保证,在老屋完工之前,他会让工人住在老屋里守夜,以防有人盗取我们的建筑材料。
这样一来,我和我哥也就不用时刻待在老屋那边。
我们陪着我奶聊着天,玉珠姐和嫂子也帮着姨婆做了晚饭。
因为我和我哥出钱搞定了小吴的事儿,姨婆的这顿晚饭准备得非常丰盛。
我们也没客气,大快朵颐。
直到饭后又陪了我奶一会儿,我们也就离开了姨婆这边,一路回了我们住着的旅馆。
晚上九点,窗外的长街上已经是一片漆黑。
玉珠姐先进了卫生间冲澡,我则乘着她冲澡的中途,带上我的换洗衣物,用一把螺丝刀直接打开了她反锁的卫生间塑料门。
玉珠姐一声惊呼,捂着几乎捂不住的地方,也瞬间红了脸儿:“阿辉你要干嘛!”
“困了困了,一起洗,洗了好早点休息。”我一本正经地回着。
“可……”
“玉珠姐你放心,我困死了,不会乱来的。”我说着就自顾自地挂好了换洗衣服。
两分钟后。
“阿辉,你……你不是说,不会乱来吗?”
“嘿嘿~玉珠姐,这不还都是因为你太美了呀~”
“呸!出……出去再说吧,会……会感冒……”
“OKOK!”
可当我满心欢喜的换上换洗衣服,出了这卫生间时,玉珠姐却正靠在窗边打着电话,似乎是在跟她舅舅舅妈聊着什么,见我出来,也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不允许我接近她乱来。
我自然不会为难玉珠姐,就刚才强行打开卫生间的门,在玉珠姐那儿,就已经属于“大逆不道”了。
于是我也就先躺上了大床,拿了我床头放着的手机,想联系联系苏青杰少他们,问问他们那边的情况,毕竟我回来已经有一个多星期了。
可当我拿着手机瞧了一眼后,我是不由得就皱了眉,因为在我和玉珠姐“鸳鸯戏水”的期间,这手机屏幕上已经多了数条短信和未接电话,也都是苏青发来的短信和电话。
我自然意识到、苏青那边肯定是出了什么急事,赶紧就打开这些短信看了看,而这些短信也都是苏青问着我“怎么不接电话”,让我“快些接电话”的信息。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