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们这几个拜了把子的、出生入死过的弟兄,会有分道扬镳的一天……
下了天台,回到二楼时,苏青就等在大堂中。
她是跟着我们过来,自然也知道阿伟的事。
“什么情况?”苏青问。
我摇了摇头说还不清楚,也搂着她、让她跟我去买酒。
路上,在苏青的追问下,我也告诉了她阿伟似乎因为某种原因想“自立山头”的事。
苏青听后,双眼一转:“那还不简单?灌他酒!把他灌醉了,什么话套不出来?”
我听着,只觉得有道理,也就开着车去了外面的大排档,拧了几箱啤酒,回到老屋后和苏青一起搬上了天台。
回到天台时,杰少和阿伟还靠在围栏上抽着烟,阿伟也还是低着头。
我看向杰少,杰少皱着眉叹了口气,明显并没有问出阿伟的“原因”。
我同样皱眉,也和苏青把三楼大堂的桌椅搬到了天台,招呼着阿伟上了桌,放开了的喝。
期间,杰少也没再谈阿伟要留下这事,而是叙旧般谈起了他和阿伟以前的那些风月,什么二龙戏凤,两皇五后,说得津津有味,听得苏青一个劲儿地朝他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