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那位徐真人似乎是认识?”
谢琼文微微颔首,苦笑道:“认识是认识,只是这说来都是惭愧,我以前仗着家世,在徐先生面前肆意妄为,结果却是自讨苦吃。”
虽然说来尴尬,但是面对自己过去的错误,也是谢琼文这些日子以来的明悟之一,所以白玲儿好奇追问了一句,他便也没藏着,把过去和徐年间的矛盾,大致说了一下。
白玲儿看着谢琼文的眼神,顿时多出了三分敬佩。
她在谢琼文的肩膀上拍了拍,语重心长地说道:“小谢啊,没看出来你胆子原来这么大啊,别人是欺软怕硬,你是软硬都欺啊,道门大真人的面前你也敢耍威风?能活到现在自书院的教导下重新做人,能有机会在这里和我们说起从前,都得感谢徐真人宅心仁厚,没和你计较啊。”
谢琼文苦笑中有点委屈:“我当时也不知道徐先生是道门大真人,要不就算是嚣张跋扈,也没那个胆子……”
时辰差不多了之后,谢琼文便带着白玲儿和高胜兇去了距离修身林最近的一处庭院里面,之后基本就没谢琼文的什么事了。
庭院里面已经准备好了美酒茶茗,只需要等到修身林开启,要进修身林的进修身林,不必进修身林的就在院子里如有鹿书院发出的请柬一样,坐而相谈共同探讨先贤文章。
谢琼文把白玲儿和高胜兇带到了,自己离开这间已经坐着不少名士大儒的庭院时,正好遇到了何师兄带着徐年和张天天走进来。
擦肩而过时打了声招呼。
恩怨早已随风而去,只如故人相逢。
“……苦梅书院、铜鼓书院、洞天书院、千松书院,甚至就连玄雍国的子规书院都来了,这次来的书院可比我想象之中还要多得多了。”
庭院之中,能看见许多和有鹿书院明显有区别的书院弟子服,何霄一边领着徐年和张天天往里面走,一边低声为二人介绍着这些弟子服都属于哪个书院。
有鹿书院没有排出个席位先后,不过来者大多心中都有数,没有人会随便坐。
譬如已经在场的何大先生。
他旁边的位置便空着,但没有人会随随便便地坐过去。
“徐先生,这边!来,快来这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