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指天魔意识对天子的侵蚀,更重要的是他的身体还能承受住多少王朝气运。”
张槐谷进宫为天子治病。
可不是治什么“人格分裂”,心病难医何况天魔意识这玩意儿连先贤大阵都只能镇压不能磨灭。
他能有什么办法?
治的就是身体。
准确来说,也不能称为治,因为天子龙体安康无疾无病。
是固本培元。
不断巩固天子的身体,以便能以一己之身承载更多的王朝气运,运转先贤大阵镇压天魔意识。
“其实照我说,徐小友虽然户籍入了陈府,但你人又不在陈府,这婚事你当不存在便也不影响你们母子生活,反正你又不靠着他们。”
“至于户籍的不方便,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他们能不经你知情便改了你的户籍,你转头给自己弄个新户籍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
“徐小友如果有需要,我找人给你办妥了便是。”
这算是……办假证吧?
而且估计是那种查不出问题的真证,假的地方只是和人对不上罢了。
徐年沉吟片刻,没有忙着拒绝或是接受,而是问道。
“张伯,如果我想尽力而为呢?”
张槐谷喝着热茶,淡淡地说道。
“镇魔司。”
镇魔司本身就是天魔教的死对头……
……
翌日。
楚慧婕醒了过来。
眼睛都没睁开,第一句话便是:“……柳百元背叛,杀害镇魔司同僚,速追!”
她的意识还停留在昏迷过去之前。
以为还在首座不在京城期间,负责京城镇魔司大小事宜的金衣陆不池的面前。
“知道啦知道啦,都已经有人去做啦,楚姐姐你现在就安心休息,明白吗?”
听到张天天的声音。
楚慧婕猛地睁开眼,便看到了守了她一夜的羊角辫少女。
她顿时有种如同隔世般的恍惚感。
“我……没有死吗?”
挨了六品境的柳百元一击,楚慧婕受伤多重她自己心里十分清楚。
没有像其他棕衣同僚那样心脉立断而亡,不是她的修为高出多少或者意志力顽强到了什么地步,归根结底是家里为她量身打造的护身软甲起了救命的作用,化解掉部分冲击。
可是纵然如此,这伤势也不像能活下来。
张天天嘟囔道:“死什么死啊?楚姐姐你这是没把我百槐堂的招牌放在眼里。”
“是……张伯伯救了我?”
“不是吧,楚姐姐你指望那个姓张的老东西?他只会坐着喝茶,当然是我救的你啊。”
可是……你不也姓张吗?
楚慧婕这句话在心头酝酿了一会儿,终究是没说出来。
“天天,谢谢你了。”
“小意思啦,区区致命伤而已,在我面前算得了什么呢?等楚姐姐你伤势愈合好了,请我吃顿饭就行啦,不过不能挂镇魔司的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