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刺杀本官。”裴琰看向苏恒,冷声质问。
“裴大人,下官并不知道有这条秘道,下官与夫人正在里头找线索,听到前面有嘈杂声,就看到有个洞,下官就带着夫人钻了过来,这刚一冒头,就被禾儿用棍子给砸了回去!”苏恒摸着额头上的大包,哭丧着脸,哀求道:“大人,下官真的无意谋害大人。禾儿是大人爱宠,下官还指着禾儿,能再挪挪官位,哪敢暗算大人。”
“你可真不要脸,都这时候了,还想让我们大人给你升官?”
张酒陆双手扶着长刀,那刀尖在地上狠狠戳了一下,吓得苏恒慌忙往后躲去。
“下官不敢,下官真的不敢啊。”苏恒拱着拳,哆哆嗦嗦地求饶。
“苏锦澜,你是怎么知道那个秘道的。”裴琰盯着苏锦澜,语气威严。
苏锦澜早就吓破了胆,她缩在苏恒和苏母身后,畏畏缩缩地说道:“五年前我的猫儿跑到了小娘的院子里,我钻到榻下去找,结果发现有个洞,我就钻了进去。可那时秘道只在这屋子底下,并未与叶府连上。”
“只是如此?”裴琰问道:“那你如何知道百日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