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边洗次澡,不然味儿太大。”
“哦……”
“上学的时候也会偶尔帮标本清理毛发,和给活人洗头差不多。”
“标……本?”
“嗯,人体标本。”步星阑面色如常。
头顶突然飘来一股凉气,驰向野立马闭上嘴。
洗好头,她拿起毛巾道:“前面你自己能洗,我就给你擦擦背了。”
“好。”
刚刚被破坏的气氛又回来了些,驰向野下意识绷紧肌肉,品味着温软手掌隔着碍事的毛巾,巡梭在自己后背的微妙感觉。
“这样行吗?”步星阑尽责询问,完全把自己当成了一台无情的搓澡机器。
“嗯,可以!再用点力……舒服!”
刚叫了几声,后脑勺便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驰向野捂着脑袋转过头,语气幽怨,“好好的干嘛动手?”
“别瞎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驰向野眨眨眼,看起来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我就是表达下内心的真实想法,是挺舒服啊,太久没洗了!”
见她冷着脸不说话,驰向野又道:“星星,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男人的头不能随便碰!”
步星阑嗤之以鼻,“你清朝来的?这是什么直男封建糟粕发言?”
“我本来就是直男啊,能碰一个男人脑袋的只有父母长辈和……”他说到一半突然停下。
步星阑疑惑,“和什么?”
驰向野直勾勾看着她,突然接道:“媳妇儿。”
心跳猛地漏了一拍,这断句听起来就像是在叫她似的!
步星阑抵着他的脑袋转回去,敷衍道:“行行行,知道了,不碰!”
驰向野完全止不住笑意,她明明还是碰了。
擦完背,步星阑拿起沐浴露,置物架底下挂着一只浅色浴花,那是她前几天去便利店买的。
她并不打算和别人共用私人用品,驰向野显然也不是这么精致的男人,估计平时洗澡都是用手搓。
于是她挤了点沐浴露在手心,直接照着他的后背涂抹起来。
驰向野立刻全身绷紧,刚刚隔着毛巾搓洗就已经让他心猿意马,此时直接接触皮肤,即使只是手,也足以让人激动不已,紧张不已。
呼吸蓦地粗重起来,他微微弓着身子,下意识抬起一只脚踩在凳子横档上。
步星阑继续认真抹匀,搓出丰富泡沫。
驰向野倒抽一口气,那双手在他背后游移,即使只是再纯洁不过的动作,对他来说也是甜蜜的煎熬!
“怎么了?”步星阑赶紧停手,“抓疼了?”
前段时间为了演出,已经习惯左手不留任何指甲,右手会稍微长些,她抬起手看了看,确认有没有豁口。
“没事。”驰向野深呼吸,咬着牙回答,“挺好的,你继续。”
他觉得自己简直是自作孽不可活,但这感觉太过美妙,他舍不得喊停。
温热水流带走泡沫,步星阑自然地拂去他肩膀上残留的雪白,轻柔触感如同爱人间的抚慰。
察觉到自己越来越热的呼吸和越跳越快的心率,驰向野决定找点话题转移下注意力,不然非出丑不可!
“你除了给大咪和……标本洗澡外,还有给别人洗过吗?”
“有。”
一颗心猛地提起,他立马追问:“谁?”
“福利院里的孩子。”步星阑并不避讳自己的身世,“大概从六岁开始,我就得帮着院长和护工照顾年纪小的孩子。”
驰向野突然心疼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