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tz先生,你又会些什么?这么自信,不如我们切磋一下?我也可以付费观看。”
文森特脸都绿了,实在没想到对方竟然敢公然回怼,他自诩上流社会,当然不可能破口大骂,只能干瞪眼。
戚樾也很震惊,步星阑从前绝对不会一次性说出这么多话。
小时候院长和护工都很担心她,所以向来乐观话多的戚樾刚到福利院就被委以重任,死皮赖脸硬是跟她成了朋友。
和大多数孩子不同,戚樾是懂事之后才被亲生父母遗弃,因为身体缺陷。
但他跟个小太阳一样,对谁都挂着笑脸,院里大人都很喜欢他。
可是孩子们小,不懂事,会因为他异于常人的外貌而感到害怕,大些的就会歧视欺负他,只有步星阑不会。
对她来说似乎没有什么是不一样的,所有人在她眼里都是一视同仁。
相识那年,戚樾八岁,步星阑三岁。
院里上百个孩子中,他最喜欢的就是这个性子冷淡,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漂亮妹妹。
纵然被拒绝了无数次,依然喜欢追在对方后头跑。
个性慢热的步星阑也在对方锲而不舍、死缠烂打大半年后,终于接受了这个长得有点特别的朋友。
戚樾自小到大始终贯彻一点,保护步星阑,在她因为不爱说话被欺负的时候帮忙怼回去,一直持续到被领养。
他觉得是自己取代了她的位置,霸占了本该属于她的美好人生,所以出国后想方设法加倍补偿。
他一边努力讨好养父母,争取更多的零用钱和自由支配的权利,另一方面偷偷打各种零工,攒到的钱全都汇回了国内。
步星阑不愿接受,他就购买各种吃穿用度、新奇玩意儿寄回去。
她被大学破格录取那年,接她来欧洲过暑假的的所有开销,都是他自己一点点攒下来的,没有张口跟父母讨要分毫。
在戚樾心里,没有人比步星阑更重要,父母妹妹都比不上。
对他来说,她是最特别的,和生命一样重要!
看到她被人出言侮辱,他已经做好了撕破脸的准备,没想到她会自己骂回去!
他搂住步星阑,冲着文森特抬起下巴,“敢比吗?”
对方咬着牙不说话,半晌后扭头就走,顺便拽走了满脸雀斑的女孩。
“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戚樾冷笑一声。
达维娜凑近些提醒:“听说peretz家老爷子打算把他送军队历练,以他们家在联邦的人脉,估计不出一两年就能混出名堂。”
戚樾明白了,难怪这么嚣张呢,原来是要往军方发展,如今联邦军人地位崇高,尤其是高级军官。
他对这个并不是很感兴趣,跟达维娜打过招呼后,便带着步星阑去了旁边的酒水台。
等离其他人远了才道:“星星真棒!什么时候学会怼人的?不过你刚才还是客气了,那家伙嘴太臭,狗吃他都得就两瓣蒜!”
步星阑被逗笑,不在意道:“这种人的存在就是为了满足物种的多样性而已,没必要较真。”
戚樾竖起大拇指,“精辟!”
两人正打算挑点喝的,冷不防旁边又冒出来一句:“狗为什么要吃蒜?”
戚樾转头一看,略显诧异,“sion!不是说没空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听说sterne要来,再忙我也得赶回来啊。”
男人搂着个妙龄女郎,低头跟她耳鬓厮磨两句,又在对方细腰上轻轻拍了拍,打发她离开后端起一杯香槟递过来。
步星阑皱着眉没有接,这人刚才的话太过暧昧,让她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