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他没好气道:“我管你走不走!”说完大步回到原位。
嘴上虽然这么说,心情却极度复杂。
本来以为他走了,结果又突然冒出来,但是看完演出就得走,可能连话都说不上了。
情绪大起大落,像坐过山车,混乱之下弹漏了一个音。
虽然对现场观众来说完全没有差别,但对这几日配合惯了的其他成员来说,却很稀奇。
sterne居然会弹错,真是难得!
费恩和安德利亚斯齐齐看过来,戚樾不动声色继续演唱。
里昂受主音影响,也漏了一拍,埃利亚斯立马接了个音效掩饰过去,小小插曲并没有造成任何影响。
灯光秀时,步星阑下场叫住提姆,要求返场表演第一个上,并且要更换曲目。
“好啊。”对方自然不会反对,“换什么?”
“钢琴弹唱。”她没直接回答,“我用elias的电钢就行。”
提姆意外,她居然还会弹钢琴?转念一想音乐本就互通,会弹吉他的人再会点别的也很正常。
思索片刻,他将道具师叫了过来。
两个多小时的演唱会说短不短,但对沉浸其中的人来说又过得飞快。
最后一次休息时,她拉住正要递水的驰向野问:“来得及听我唱完返场吗?”
男人看了眼手环,低声道:“直升机还有二十三分钟抵达约定地点。”
他没直接回答,但步星阑算了算应该来得及,她很庆幸自己将返场表演挪到了第一个。
说不清为什么,就是想唱给他听,虽然可能意境不太适合,但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到别的。
有些话说不出口,有些情绪她也不会用语言表达,或许一首歌是最好的方式。
她放开手,正要重新上台,驰向野突然反手拉住她,沉声道:“步星阑,等我回来,有话跟你说。”
她心头一怔,这么郑重其事的态度让她莫名心悸。
男人又补了一句:“如果我能活着回来。”
所有曲目全部结束,舞台暗下来,步星阑没有下去,升降口打开,一架白色三角琴缓上升。
她有些意外,没想到提姆真弄来一台钢琴!
取下吉他交给工作人员,她大步走过去坐下,压着嗓子凑近话筒道:“一首老歌,送给一位即将远行的朋友,希望他能平安归来。”
观众怔住,这是她第一次在台上开口说话,嗓音比人们想象的还要好听,和唱歌时完全不一样!
驰向野同样愣住了,直到她调整好坐姿,双手悬在琴键上,才稍稍回过神。
琴音顷刻间流淌而出,交错的黑白键孕育出完全不同于吉他的美妙声响。
少年轻启双唇,柔声吟唱。
“oceans apart day after day,
and i slowly go sane
i hear your voice on the le,
but it??doesn"t??s the pa
if i see you next to never,
how can we say forever?
wherever you go,
whatever you do,
i will be right here waitg for you
whatever it takes,
or how y heart break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