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吗?”
“过会儿回,你在赶我吗?”
“没有。”谁敢赶他啊。
“想吃什么?我给你带。”
“你明天还来吗?”宁桑榆目露疑惑。
她记得,他好像是个割据一方的军阀吧?第一次见到他时冷得能掉冰渣子,凶神恶煞的像个杀神。
“不欢迎?”
“欢迎,您不忙吗?”她敢说不欢迎吗?
“这段时间不忙,你还没说想吃什么。”
“双仁奶皮酥,可以吗?”
“嗯。”越向黎将杯子放到桌上,低眸看她,“有些烫,放一会儿再喝。”
触到他柔和的目光,宁桑榆眨了眨眼,眼神错开,些许慌乱。
过了一会儿,她又去看他,指了指在床尾的书,“我想看杂志。”
他的目光依旧柔和。
越向黎看过去,床尾有两本杂志,“你要看哪本?”
“新青年。”
越向黎闻言把那本《新青年》递给她,“我能看另一本吗?”
“可以。”
宁桑榆翻开杂志,目光上移,越过书页去看着他的侧脸。
她摸了摸杯身,没那么烫了后端起来喝了口水,心里猜测纷纷。
越向黎知道她在看自己,但只安静地翻着杂志。
过了一会儿,季怀民回来了,看着屋里安静的两人,将饭菜放到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