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带领我们好好发展啊!”
“唉,干得好自然要提拔走!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嘛,这是没法子的事儿!”
“比电视里演的还精彩呢,好像八府巡按!”
“孙扒皮终于得到了他应有的惩罚,简直大快人心!不要太爽!”
“让他再狂,让他再欺负我们,以为没人能治得了他!人在做,天在看,早晚有算账的那一天!”
乡亲们你一言我一语,显然都没见过这样大的场面,都觉得无比畅快。
对于老百姓来说,没有什么比亲眼看见贪官污吏被惩处更令他们兴奋的了!
梁江涛满意地点点头,钱定钧今天这个行为漂亮,显示了副市长的手腕。
不过他还是很好奇,钱定钧怎么知道他来老家祭祖?
“叔,婶,之前一直没机会来看你们,请一定见谅!”
钱定钧上前一步,紧紧握住了梁伟的手,用力地摇晃了一下。
他的称呼,竟然和赵建国如出一辙,以晚辈自居!
梁伟吓了一跳,这可是堂堂县委书记啊,他在棉纺厂干了一辈子工人,见过的最大领导就是厂长,还是开大会的时候远远地看一眼。
现在成了副厂长,有时候能去县里开会,也就是远远看一眼分管副县长。
而县委书记,离他太远了,就像电视里的人物,他想也不敢想啊!见也不敢见啊!
要是几个月前,跟他说见县委书记,绝对吓得两腿发软,肚子疼。
可是现在,县委书记竟然热情地握着他的手,当着全村男女老少的面儿叫他叔!
让他如何敢承受!
“钱钱书记,万万不能这样叫我,我是您治下的老百姓,可不敢,可不敢!”梁伟赶忙说道。
父母官,在法统上,就是父母!
他必须推辞,不然,就犯大忌了!
村里人也会笑话的!
“诶,万万不能这样说!我和江涛老弟平辈论交,我们的关系不分彼此,在您面前,我是小辈,我们这些县里的领导都是小辈!您千万不能推辞!”钱定钧诚恳地说,眼神非常诚挚。
“这这”
梁伟紧张地看了一眼梁江涛,他也知道,这是儿子的面子,只是这件事太过于匪夷所思,他实在不敢接受!
只见梁江涛含笑不语。
真是的,这个儿子,太能搞了,这不是把他架在火上烤吗?
“什么?县委书记竟然叫梁伟叔?他比梁伟年纪还大吧?”
“你还没看出来吗?钱书记是看梁家老大梁江涛的面子!”
“梁伟这个外来户,自小没有爹妈,想不到现在快老了荣华富贵享受不尽,县委书记亲口叫叔,这得是多大的尊荣!”
“我要是有这待遇,让我死了埋了都愿意!”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喃喃道。
“梁江涛到底什么来头?才二十岁出头,不是大学刚毕业吗?为什么地位这么高?就算水木京大的毕业生,也没有这个待遇吧!”
很多村民都大为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