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里的人立马骚动了。
可惜,地窖口就那么大,其他人也无法上来,只能站在下面干瞪眼。
沈蓉忙上前几步,“长生呢?他在哪儿?”
她知道这些人是周明朗身边的人,既然这些人在这里,那长生是不是也在这里?
周六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他跟主子一道儿离开了。”
“是离开了金湖县吗?他离开前还好吗?”沈蓉此时一心只想确认长生无事。
至于他跟周明朗去了哪儿,沈蓉想到他们此次来赈灾的差事,也不好多问。
关键她问了,人家也不一定回答,何苦为难人家。
周六想到长生那把无人近身的牛力,点头道:“嗯,我只知道主子离开的时候,他没事。”
听到周六说长生没事,沈蓉这才有心思关心他们兄弟几人来。
“你们怎么躲在这儿?”话一出口,沈蓉自觉问这话有些不妥,忙道:“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周六眼睛一亮,“有!”
过了一会儿,沈蓉拿着空篮子离开了废墟。
地窖里头,几人吃饱喝足后,躺在草堆里,幻想起了逃出生天的日子。
“也不知道我们把东西给龚少奶奶对不对。”周四担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