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的,他姐刚嫁给长生那会儿,沈冬庭还觉得自己跟长生还有点儿话说,可自打去年开始,也不知是他懂事了,还是什么原因,他竟有一种跟跟长生说不上两句话的感觉。
长生想了想,回忆道:“太公家,族长家,大叔公家,二叔公家………”
她随意起了个话头,长生却回答得这么认真,沈冬庭见状,态度也不由得认真了些。
“你都给他们磕头了?”沈冬庭一脸诧异。
长生点点头。
沈冬庭一脸你太傻了表情,“太公和族长就不说了,大叔公,二叔公…那几家,你磕头磕亏了。”
长生想到沈冬庭说的那几家只给他一小把脑瓜子,上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是亏了。”
沈冬庭觉得有些好笑,“你还知道亏了?
长生点点头,“只有豌豆儿。”
沈冬庭笑了笑。
他说亏了,是指那几个堂叔公家的小辈,没来给他爹娘拜年的意思。
“你以后别跟那群孩子给村里人磕头拜年了,家里的零嘴儿随便一样都比别人给你的好,用得着去别人家讨么?”
作为过来人的沈冬庭,能理解姐夫那给人拜年得到零嘴儿的孩子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