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花,“这是你缠在我杯子上,用吸管包装纸做成的花带,实际上我当时为了留作纪念,所以随手撕了一朵下来,夹在我的笔记本里。”
“啊?”笠仓那海微微一愣,显然没有料到对方竟然还有这么一手。
“所以只要调查一下,丢在电影院垃圾箱里我的纸杯的话……”
白鸟警官的话还没说完,高木警官就推开门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大袋子。
“我拿回来了,电影院里的垃圾袋!”高木警官一手拿着带着花带的杯子,一手拿着一根吸管,“杯子上花带的长度跟全新的吸管包装纸的长度完全一样。”
众人都露出惊讶的表情,目光纷纷转向笠仓那海。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目暮警部审视地看着笠仓那海,语气严肃:“这真的很奇怪。如果白鸟已经撕下了一朵花,那么花带上应该会短一些才对啊。”
“这、这个……”笠仓那海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任何话来,只是结结巴巴地发出了几个音节。
白鸟警官冷静地分析道:“那是因为你在中途离开电影院的时候,带走了那个藏有安眠药的杯子。而当你回到电影院时,又买了一杯新的饮料,并在上面重新放了一条新的花带。这样一来,花带的长度自然就和原来的一模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