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沉重的委托,毛利小五郎暂别国友老爷,顾不得舟车劳顿,马不停蹄在管家的带领下,在公馆里四处搜查起来。
柯南一路相随,查的比毛利小五郎还仔细,兔川看不过眼,拉着毛利兰去找女佣太太,在花园里喝起了下午茶。
兔川喝着茶,欣赏着美丽的花园:“虽然城市的交通是很便利,但感觉空气却不如郊外清新。”
毛利兰和阳台上柯南挥手,回头看向兔川:“交通便利就很好啊,毕竟国友先生的心脏不好,这里就医比较方便一点。”
兔川放下茶杯:“也对,叫警车也方便一点,至少不用担心被大雪封山。”
“哈哈,才是初秋的天,哪来的大雪啊?你是想玩雪了吗?”毛利兰被兔川的话可爱到,“不过,为什么是叫警车啊?不应该是叫救护车吗?”
说完,毛利兰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口误,感觉像是在诅咒雇主一样,连忙捂嘴:“呸呸呸,坏的不灵好的灵,百无禁忌。”
兔川无奈的托着下巴,歪头看着毛利兰,没用的,已经听到了。
毛利小五郎认真地搜查了一下午,直到天黑透了,才想起来吃晚饭。
国友老爷和安荣夫人,还有关口俊道一直待在三楼,没有出面招待兔川他们,所以他们是在二楼的小餐厅里吃的晚餐。
管家赤塚贤造站在毛利小五郎的身边,笑脸盈盈的问道:“怎么样,你觉得如何?”
“怎么样?”毛利小五郎饿的不行,叉起一块牛排,放进嘴里,“很好吃啊!”
管家赤塚贤造笑着说:“不不,我不是在问饭菜如何,是在问调查的结果怎么样了?”
“现在还很难下判断。”毛利小五郎无奈的说,“就算有人动手脚让餐柜倒下来,或者装了什么会发出声响的机器,但肯定早就全部都撤走了。”
“又来了!干嘛又戴手套吃东西,我已经洗得很干净了,真是过分!”餐厅里,传来厨师先崎波花的怒吼声。
兔川回头一看,穿着厨师服的先崎波花双手叉腰,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
而在她的对面,司机绵引胜史战战兢兢的,嘴里不停在说:“对、对不起……”但拿着刀叉的手,却坚持戴着手套。
绵引胜史低头看了眼手表,慌忙放下刀叉:“啊,时间到了,我差不多该送老爷到医院去了……”
“真是的,也不知道早点吃饭,喝完这杯咖啡再走吧。”先崎波花赶紧给绵引胜史倒上一杯咖啡。
毛利兰看着他们两个,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他们两个的感情真好啊。”
管家赤塚贤造说:“是啊,他们的父辈是好朋友,所以他们也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
“青梅竹马啊……”毛利兰露出姨母笑。
柯南转头喊道:“厨师姐姐,请给我一杯咖啡好吗?”
“啊?”先崎波花提着咖啡壶,踌躇不前。
兔川瞥了眼柯南:“喝什么咖啡,你晚上不睡觉了吗?”
柯南萌萌的笑道:“因为有事情想不通嘛!”
兔川眯起眼睛,目光投向老哥,因为又把小兰糊弄过去了,所以最近又开始飘了吗?
“来给我吧!”女佣太太一把拿走女儿手中的咖啡,走到柯南的身边,边倒咖啡边解释道,“那孩子其实有恐高症,所以二楼以上的窗户她都不敢靠近。”
“恐高症?”兔川看向毛利大叔,这个症状还挺常见的。
女佣太太又悄悄说:“顺便一提,那位管家是一丝不苟的完美主义者,最受不了任何歪斜的东西,哪怕是格子桌布,只要有点歪斜……你们看吧。”
管家赤塚贤造盯着桌布好半天了,终于忍不住伸手一扯,可算舒服了。
兔川吐槽一句:“这不就是强迫症嘛。”
这也是病,得治啊!
终于结束了一天的调查,毛利小五郎回到客房,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