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大脚印从厢房一直延伸到主屋的后门,为了不破坏脚印,兔川还是从来的方向回主屋,穿过走廊,来到了后门。
只见后门大敞着,地板上有一排湿乎乎的的大脚印,从门口一直延伸到后门附近的影音室。
“老公!”大门加代子急声道,“昨天一树说要听音乐,还在这里过夜。”
众人这才注意到,家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一直以继承人自居的大门一树居然还没有出现。
毛利小五郎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连忙上前一边敲门,一边喊道:“一树先生!一树先生你在里面吗?”
见影音室里没人回应,毛利小五郎握紧把手,可是根本推不动门,回头说:“门从里面反锁了,还有没有别的入口啊?”
大门加代子摇头:“没有,影音室只有一扇门,连窗户都没有,而且只能从里面上锁。”
“那就只能破门而入了。”毛利小五郎退开,大门良朗找来斧头,哐哐几下,把门锁砍掉。
毛利小五郎打开房门,最先映入眼帘的是躺在门口的地上那把带血的武士刀。
“毛、毛利先生,你看那里!”大门良朗指着屋子里,脸上尽是惊恐之色。
毛利小五郎转头看过去,秀友将军的盔甲躺在地上,脖颈间的鲜血染红了地毯。
“老公!”
“通通不许进来!”
毛利小五郎把激动的大门加代子挡在门口,然后走进房间摘掉盔甲的面具,面具之下正是大门一树那张痛苦扭曲的脸。
柯南蹲在尸体旁边,一树先生和社长一样,都是被凶手一刀毙命的,凶器应该就是落在门口地上的那把刀。
“是秀友将军,这绝对是秀友将军的诅咒!”龙子夫人此话一出,众人心惊胆颤,“昨夜秀友将军的亡灵附身在盔甲上,不但杀了恶贯满盈的老爷子,连一树这孩子也没放过,最后为了证明是诅咒杀人,所以才给一树穿上了这具盔甲。”
兔川见龙子夫人言之凿凿,脸上竟然毫无伤心之色,就好像今天死的不是她的丈夫和亲生儿子一样,唏嘘不已,迷信真可怕。
柯南托着下巴,沉浸在思考中。
毛利小五郎站起来说:“先不管什么诅咒,盔甲武士的脚印确是从厢房走到这里的,也就是说社长是盔甲武士杀。”
毛利小五郎开始了合理推测:“唯一的可能只有一个,那就是一树先生在厢房杀了社长后,又回到影音室自杀。”
大门加代子极力反驳道:“不可能!一树才不会自杀呢!”
毛利兰惊道:“那岂不是和秀友将军一样,杀死了家主大人,又自杀了,难道说真的有诅咒吗?秀友将军的盔甲是操控着一树先生杀掉了社长,然后又操控一树先生回到房间,自己杀掉了自己?”
“太可怕了!”毛利兰越想越怕,越怕就越想抱点什么,伸手一捞,“咦?柯南呢?”
柯南当然是检查尸体。
兔川特别佩服毛利兰的想象力,果然越害怕鬼怪的人想象力就越丰富,而鬼怪正是靠着这些畏惧的滋养不断成长。
兔川开口说:“不可能了,如果是诅咒杀人,盔甲有必要特意穿过庭院回到房间自杀吗?这应该只是一起普通的密室杀人事件。”
“普通的?”
“密室杀人事件?”
“对的。”兔川点点头,指着门口地上的那把染血的太刀,“你们看这把刀的位置,不觉得很奇怪吗,如果死者是自杀的话,那刀不应该握在死者的手里,或者掉落在死者的身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么远的门口呢?”
“这的确有点奇怪。”毛利小五郎从尸体那里走过,“门口地上的刀距离尸体有四五米远,总不能是自杀的死者临死前扔过来的吧?难不成是凶手故意就在这里的?为什么呀?”
“是啊,凶手为什么宁可留下疑点,也要把刀放在门口呢?”兔川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