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侦探团的三小只问道:“那么,那个愁思郎是什么意思啊?”
柯南双手交叉抱在胸前,表情严肃地说:“兔川哥哥不是说过了吗,自首吧!”
高木警官一通百通,他又明白了,说:“「愁思郎」就是自首,当天下着大雨,路人错把「自首」(jishushiro)听成了「愁思郎」(shuushirou)。”
兔川走到佐藤警官的身边,盯着鹿野修二说:“是啊,谁能想到佐藤警视当时喊的不是犯人的名字,而是在劝犯人去自首。”
“甚至到了生命的最后一刻,佐藤警视依旧没有说出凶手,因为他想给那个人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因为他相信自己的朋友一定会去自首的,但他这一等就是18年。”
兔川望着那个十字路口,感叹道:“18年了,人生有几个18年,王宝钏苦守寒窑18年等到了薛平贵,佐藤警视等了18年也等到一个结果。”
鹿野修二顺着兔川的视线望着那个十字路口,雨天,卡车,还有对他鲜血淋漓声嘶力竭地喊着「去自首吧」的队长……鹿野修二想要忘记的,这些不堪回首的过往至今仍然历历在目。
「和我去自首吧,kano。」
“去自首吧,鹿野叔叔。”佐藤警官平复心情,走到鹿野修二的身后,“虽然作为警察的我已经无法将你逮捕归案,但作为佐藤警视的女儿我希望你能去自首,说出事件真相,因为这是我爸爸的遗愿。”
“我……”鹿野修二将视线从十字路口移开,低下头盯着那朵菊花,“我……请给我一点时间,一天就好!”
佐藤警官闭上眼睛,怀着沉痛的心情说:“我知道了,我会等……”
“不可以哟!”兔川打断佐藤警官的话,“因为那个案子有可能没有过诉讼时效期限。”
“诶?”佐藤警官惊讶地看着兔川。
兔川盯着鹿野修二说:“刚刚猿渡先生不是说过嘛,鹿野先生最近刚刚从国外回来,根据本国的法律,在犯人出国时需中止诉讼时效期限,在国外的时间不予计算在时效期限内,需在犯人回国后继续计算诉讼时效期限。”
“换句话说,如果鹿野先生是在诉讼时效期限内出国的话,那么今天很可能还在诉讼时效期限内。”
鹿野修二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汗水从额角流下,完全是一副心虚惊恐的样子。
佐藤警官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立刻回头向其他三人问道:“神鸟阿姨你知道鹿野叔叔是什么时候出国的吗?”
神鸟蝶子一愣,想了一下说:“是、是在三年前。”
佐藤警官喃喃自语:“三年前……如果是三年前的话,那么今天真的有可能还在诉讼时效期限内。”
兔川直接说:“我想最后的期限就是今天,不然鹿野先生刚刚也不会提出等到明天再去自首。”
鹿野修二直接跪了!
佐藤警官蹲在鹿野修二的对面,再次诚恳地请求道:“和我去自首吧,鹿野叔叔,这是我爸爸最后的遗愿!”
鹿野修二跪在悼念佐藤警视的花前,内心不断挣扎着,久久无言。
佐藤警官闭上眼睛,悄悄握紧拳头慢慢松开拳头,她对鹿野修二说:“鹿野叔叔,我爸爸他在救护车上的时候,明明有机会说出真相,但他却因为相信你什么都没说,但是我无论如何都要把「愁思郎」逮捕归案。”
佐藤警官忍着麻木的双腿站起来,维持着公事公办的态度说:“鹿野修二先生,您涉嫌一起抢劫杀人案,现在请您到警视厅,配合警方的调查。”
鹿野修二依旧一言不发,他知道警方根本没有证据证明他就是那个歹徒,只要坚持他不认罪挺过今晚,诉讼时效会彻底中止,他就彻底解脱了,但是……仟仟尛哾
兔川觉得这人想得还挺美,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三年前明知道诉讼时效即将届满,忍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