铎接着说下去。
多铎见状,便又接着说道:
“王贼虽然兵力众多,但是,他们是在城外风餐露宿。咱们现在所要做的就是一个字……“等”!
等下一场寒潮到来。
现在已经时近腊月,下一场寒潮若是到来,必会比上一轮寒潮更加酷寒。
北方军远道而来,又兵力达十三万之多。
这每天需要的炭火,都是一个很大的数目。若是遇上比上次更加酷寒的天气和更加大的暴风雪。不用咱们出战,他们都会冻死冻病一大半。
而咱们的勇士的,本来就比较习惯于这北方寒冷的气候,又住在城内有房屋可以避风。
到时候,等到北方军被恶劣的天气折磨得冻死或冻病一大半时,咱们再率军出击,必能如同摧枯拉朽一般,一击而败之。
而咱们若能在沈阳城外大败王昊的十三万北方军,则所有的困境都可迎刃而解。辽东辽西,也必可重新回到咱们大清的手中。
因此,本将觉得咱们还没有败,咱们还有机会,现在言败还为时过早!”
不得不说,多铎还是有几分本事的。
这番话说出来,倒是有些道理。
不过,也有大臣质疑道:“豫亲王说得诚然有理,但是,问题的关键是,咱们能不能坚持到下一轮寒潮的到来?”
“这有何难?”
多铎傲然道:“咱们城内的兵力,还有四万五千多人。这些人虽然以新兵居多,但是用来守城,还是没有问题的。
冬天本来就是利守而不利攻。
盛京又是整个东北最高大坚固的城池!
有四万五千勇士居坚城而守,只要城内粮草不缺,必能将敌军拒之城外。
咱们的城内的粮草,只要省着点用,坚持一个半月绰绰有余,实在不行,杀马取食又可再坚持两个月。而下一轮寒潮的到来,据本王估算,必在十日之内。
十日而已!
只要北方军在十日之内攻不下盛京,最后的胜利,就会属于我大清!”
众文武大臣们闻言,又尽皆振奋起来。
……
就在此时,又有守城佐领来报:“王昊派来一名俘虏,说是给摄政王送来一封书信。”
多尔衮让人将那人带入,问道:“何名?”
“小的名叫根培森丘,镶白旗人。”
“为何成了敌军的俘虏,可是……贪生怕死!?”
“小的并非贪生怕死,乃是力尽被擒。”
“好一个力尽被擒!”
多尔衮冷哼一声,又问:“信呢?!”
根培森丘闻言,吓得直打哆嗦。赶紧掏出书信呈上。
多尔衮展开书信一看,但见上面写着:
“致狗贼多尔衮:
见信之后,八个时辰内可降,这是尔等最后的机会,过时不候,勿谓言之不豫也!”
“好大的口气!”
多尔衮冷哼了一声,将信随有递给一旁的索额图,大笑道:“看来,王昊也知道他拖不起!”
随后,便下令将根培森丘斩首示众,并将人头挂到城门楼上去。吓得根培森丘一个劲地大喊:“我是旗人,我是旗人啊!”
“可是,你现在是王贼的使者!”
多尔衮冷冷地说道:“本王要斩使以示威!”
没多久,根培森丘就被杀掉了,并且将人头挂到了城门楼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