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我也想你啊!”
云九倾的自信表现在方方面面,明白了自己对谢辞渊的心意后就再也没有掩饰过自己的感情了。
“若不是为了见你一面,我何必大老远地跑到这里来?
沉歌和谷雨的情报我难道不能让她们送到九天寨或者北川去?”
云九倾说一句,便小鸡啄米似的亲一下谢辞渊,有时是唇角,有时是下巴,最后一下亲在谢辞渊脸侧,发出吧唧一声清脆的响声。
等谢辞渊想将人捞在怀里认真亲回去的时候云九倾却滑溜得跟只泥鳅似的窜了出去,站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抱着手臂鼓着脸,气呼呼道:“我生气了谢辞渊,你居然怀疑我对你的感情。
我,云九倾,文能治理一方,武能上阵杀敌,若不是为了一颗真心,早就三宫六院养起来了,何须非要与你捆绑在一起?
你居然怀疑我的感情,你说,你想干什么?”
两人还在北川河畔呢,身后随从们不远不近的跟着,路边还有百姓偶尔经过,云九倾却一点都不怕被人看到。
谢辞渊面上有些尴尬,但更多的却还是欣慰,“倾倾乖,我没有怀疑你对我的感情。
这不是舍不得你吗?
战事虽急,却也不急这一时,你留下陪我几天好不好?
朝中那些老顽固们都欺负我,我这几天好累的~”
谢辞渊的确没有怀疑云九倾对他的感情,毕竟就如云九倾所说,除了感情,云九倾没有任何需要留在他身边的外力因素。
所以他们的感情反而比寻常人更纯粹,更坚固。
谢辞渊知道自己一时失言惹了云九倾不高兴,也知道云九倾骨子里虽然是个慕强的人,却也喜欢他示弱,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卸下了战神的光环,抓着云九倾的一根手指头在那儿撒娇。
云九倾果然没能坚持多久就心软了,“好好好,陪你。
来,跟我说都有谁欺负你,我让人教训他们,给你出口恶气!”
谢辞渊人还在北荒,没办法跟大楚朝中那些人正面刚。
可云九倾在大楚的人却不少,便是不能直接杀人,让他们吃点儿闷亏却是再简单不过了。
谢辞渊是一点心理障碍都没有,开开心心地跟人告起状来。
那小孩子撒娇似的模样给后面的将士们看得眼睛都直了。
而当谢辞渊真切地感受到云九倾对他直白的爱意后,他也没有真的拖着云九倾在天地府陪他太久。
知道云九倾放不下前线的事情,以陪他的名义拖着云九倾在天地府休息了两日后谢辞渊就放云九倾离开了。
云九倾来去匆匆,甚至连九天寨都没回,直接策马奔赴固北关。
来回两个月,固北关还是她离开时的那个样子。
云九倾甫一进入大帐,宫微就迎了过来,“九爷都已经回去了,怎么这么不多休息几日,这么快就回来了?”
过去的四年,他们几个都有轮流休息,唯独云九倾自己连轴转。
眼看着练功打坐,药膳调理都掩饰不住云九倾的疲惫,宫微都看不下去了。
“南岳皇帝明年三月末七十寿诞,邀请了我和谢辞渊。
我们打算在三月前搞定各自的战场,在南岳皇帝的寿诞上露露脸,为建立新朝做准备。
如此算起来的话,我们攻打北直隶十四州的时间只有不到半年。”
云九倾言简意赅地讲清楚自己未来的打算,遂问宫微和乾锋,“后方粮草和军械补给我都已经调集好了,正式开战之前能给送过来。
北戎那边如何,呼延战同意谈判了吗?”
云九倾之所以打到一般停手,一来是固北关的确不好打,她想耗一耗对方的有生力量;
二来,也的确是想争取一下呼延战。
从最初的梁城打到固北关,云九倾越和呼延战交手,就越发现呼延战的确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