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灾乐祸，“不过，这也是你的报应。若非当年你抛弃了我，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天山童姥也开口了，她的声音却是要比李秋水要温柔的多：“师弟，你早应该来找我，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帮助你恢复如初，总好过现在生不如死。”
无崖子面色淡然，似乎早已预料到两人这样说。他缓缓开口道：“师姐，秋水，当年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你们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如果你们还不解气的话，你们就一起杀了我吧。”
“我的好师哥，你怎么变了，以前的你可不是这样的。我还是喜欢那个心高气傲、风流倜傥的的无崖子，而不是现在一心求死的无崖子。”
李秋水低声说道，声音是那么的轻柔婉转，犹如二八女子。
“时过境迁了，现在的无崖子，也不是过去的无崖子了，你们今日前来也不是简单的叙述旧情。”
无崖子摇了摇头道。
“既然话说到这里了，那么我有一句话问你，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师姐？”
李秋水忽然问道。
无崖子眉头一皱，沉默不语。
“还是说，你的心里还装着其他的女人。”
说到这里，李秋水的眼睛一直盯着无崖子。
无崖子听到李秋水的这句话，脸色终于动容了。
虽然只是一丝动容，可还是被李秋水捕捉到了，她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陆晨一开始说，她还不相信，但是无崖子刚才脸部的表情告诉了她，这一切都是真的。
“你的心里果然有其他女人。”
李秋水冷着脸，喝道。
“她是谁？”
李秋水质问道。
“是我对不起你。”
无崖子闭上了眼睛。
“说对不起有用吗？我只想知道那个女人是谁？”
李秋水厉声问道。
“都过去了那么多年，有必要知道吗？”
无崖子淡淡的问道。
李秋水冷哼一声：“我只是想知道，她是谁？连输给谁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甘心。”
“是我对不起你。”
无崖子深吸一口气，缓缓说了一句。
李秋水见无崖子到现在也不愿说出她的名字，她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怎么，那个名字就那么烫嘴吗？还是不敢说出来，要不要我帮你说出来。”
无崖子皱眉，听李秋水这语气，她似乎是知道了一些什么。
天山童姥在一旁静静地听着，有些幸灾乐祸，但是眼中同时也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不过她并没有插话，只是静静地注视着他们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