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是酒!”
“咳咳咳~”
这家伙灌得太猛,被呛得满脸通红。
“哈哈哈。”
顾思年开怀大笑:
“这不琅州卫打了好几场胜仗你都不在吗,算是庆功酒了,怎么,边军汉子还喝不了烈酒?”
“谁说我喝不了?”
晨风一瞪眼又灌了两口,嘴上虽然硬气,但还是被辣得脸颊泛红,一看就知道酒量一般。
“顾总兵这又是递毛巾又是送酒的,怕不是还有什么事吧?”
晨风盯着顾思年,嘴角微翘:
“我一个指挥佥事,还不配有这种待遇。”
“哪有。”
顾思年义正言辞:
“我与晨兄乃是倾心相交,特地来看望你都不行?”
“我呸!”
晨风打量了几眼:
“让我猜猜,兵部右侍郎已经启程离京,主持前线军务,你估摸着是打探消息来了吧?”
“哈哈,晨兄聪明!”
被拆穿的顾思年竖起了个大拇指,浑然没有半点尴尬。
前几日京城的诏书刚到,既然北燕派出了七皇子领兵,那大凉这边自然也得有重量级人物坐镇前线,于是就来了这么个兵部右侍郎。
晨风挑眉问道:
“葛大人不是与你交情深厚吗?怎么不找他去打听?反而来问我一个芝麻大的小官?”
“官大官小咱们放在一边先不谈。”
顾思年很认真的说道:
“平心而论,我更相信你嘴里说出来的话。”
晨风会心一笑,也不开玩笑了,沉声道:
“兵部右侍郎胡瀚苍,这个名字在兵部乃至整个朝堂都算是有一定威慑力的。
今年应该五十余岁,据说年轻时这家伙也曾上过战场,但很快就改走了文官的路子。
他在兵部摸爬滚打将近二十年,光是兵部右侍郎这个官他就整整当了十年。
在兵部,你可以不听尚书大人的话,但你不能不听胡瀚苍的话,那个庞鞠政就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
所以你看,前线有战事来的不是尚书,而是这位右侍郎。”
“这么厉害?”
顾思年大为好奇:
“比姜尚书的权力还大?”
“光看明面上的权力,那肯定是姜寂之更胜一筹。”
晨风娓娓道来:
“可胡瀚苍在兵部混了这么多年,关系网极其复杂,一手提拔起来的亲信、下属更是数不胜数,何人敢不卖面子给他?
如果不是陛下看兵部的势头不对,把姜寂之调了过来,那胡瀚苍就是板上钉钉的兵部尚书。
他的后台,呵呵,远超顾将军的想象。”
“后台?谁?”
“这就不能说了,以后你慢慢就懂~”
晨风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表情,顾思年微微皱了眉头,一部侍郎的后台,得是何等人物啊?
“那此人性格如何?又或者说,手段怎么样?”
这是顾思年最关心的问题,既然是庞鞠政的后台,那到了前线以后怕是免不了给自己使绊子。
“城府极深!”
晨风平静的说道:
“可以用一句话来形容,人前满脸笑意,背后阴险无比~”
顾思年眉头一凝,这么听的话可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啊。
“顾将军,朝堂的凶险,可不弱于沙场。”
晨风抬头远望:
“这种人能在一次次官场漩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