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
贾赦倒是对这位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东床娇婿不甚满意,拿不动刀,扛不起枪,据说也是不甚不喜爱科举,那勇毅伯夫人又纵着他,只醉心于什么下棋,倒是下的一手好棋,将来迎春与他也是有话可说了。
奈何人家有一对好爹娘,连送厚礼过来讨好岳家,贾赦也就那样了,左就这迎春也不是他的心头宝,只要嫁一个相当的人家不丢他的面子就是他的心事已了,并不值得纠结什么。遂在那里收拾着要去平安州的行李,心里盘算着要带房里的哪位姨娘通房过去,或是少带着也可,过去再纳,二姑娘待嫁自有大太太这个嫡母操心的,自己堂堂一个男子,并不值得在内室着忙。
不过别的事情他不上心,独独一件事记在心头。贾赦接二连三的往荣禧堂请安,只为了贾母当初和他说过,今后那迎春和贾琮的婚事使费在她身上。贾母见了只是哭笑不得,这副孝顺的做派几十年也没有见他做过,如今一个堂堂的将军竟为了五斗米而折腰,果真让她感慨。现如今已然将这位宝贝生下,再不满意也不能填回自己的肚子里面,遂和贾赦好声好气的说道:“你且忙什么,到时候我自会按着府里的规矩给迎春一个体面,都是我的体己,二老爷他们也不能说什么。”
贾赦嘿嘿一笑,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了地上,哼着小曲自去倒腾他的一众东西了,今天的天气果真很蓝。
邢夫人倒是高兴得很,见勇毅伯家很上道,自家也不能丢了面子,回送了不少好礼过去,其中也有贾环馈赠的新菜,勇毅伯家此番倒是得了不少口福,看到大夫人为自己做脸,迎春自是感激非常,即便木呆如她,也知道娘家有人撑腰的好处,如今她也和贾琮亲密了不少,连着凤姐儿也很亲近,显见得如大房倒是团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