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和露华浓不约而同的停下了脚步。花想容扯了扯露华浓的衣袖,将声音压的极低:“不能过去,谢公子可能正在沐浴呢。”
露华浓盯着窗上晃动的人影看了片刻,也低声笑道:“看来咱们公子没喝多,还有精神服侍人沐浴呢,那咱们就用不着再操心了,也早点儿回去洗洗睡吧。”
花想容犹豫道:“服侍人沐浴?公子他能行吗?”
毕竟也是世家公子,付惊鸿自然不可能轻易去服侍其他人。
“公子当然行。”
露华浓娇笑道:“你说公子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说他不行。”
花想容愣了愣,这才后知后觉的理会到露华浓话里的意思。
她当即“诶呀”一声,伸手推了露华浓一下:“好啊你!你也太坏了!连咱们公子都敢随便拿出来开玩笑了!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
话音落下,就要伸手去挠露华浓的痒痒!
露华浓灵巧的躲开,笑道:“可惜你抓不着我。”
两人笑着追逐打闹了一阵。
眼看着离付惊鸿和谢今朝的屋子很远了,花想容忽然道:“华浓,你有没有觉得,谢公子他似乎挺喜欢使唤咱们公子的?就算他是不近女色,可这种事情,找个下人来做不可以么,为什么就一定要咱们家公子亲力亲为?总显得他高人一等似的。”
亲兄弟也少有这么伺候对方的。
作为付惊鸿的贴身侍女,当然还是更偏向他。花想容觉得心里不太舒服。
“这话你跟我说说得了。”
“可千万别去跟公子说。”
对于此事,露华浓倒很能看的开。
她轻轻打了个哈欠道:“在付家的时候,付容兴和付容海那两个衣冠禽兽哪个不想使唤咱们公子?结果付容兴科举前莫名其妙掉进水里,高烧导致科举落榜,付容海那点儿花花事儿全被人捅到家主那,挨了一顿板子,整整一个月没下来床。还有安王府那个趾高气昂的世子,有谁落得好下场了?所以啊……”
说到这里,露华浓顿了顿:“你别看咱们公子瞧着像什么都不在乎,其实他心里门清,就算谢公子是真的想要使唤他,也要他自己心甘情愿才行。他自己都觉得没什么,咱俩就没必要管,更没有必要去对他说这些离间人的话。”